天主总是白白地给予。为了参与这宴席,人需要付出什麽吗?入场券就是做个生病的人、贫穷的人、有罪的人:做个需要得到帮助的人,无论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需要。因此,这里有两种态度。
信和认识是不一样的,这三年我白白地得到了天主的恩宠,跟天主之间建立了很深的关系。起初刚受洗,我没有读过圣经,甚至为了自己喜欢的工作,星期天不休息也行,而且参加弥撒总觉得仪式太多,讲道太短。
然而,工作非只是白白地、默默地付出劳力,而是能够将工作转化为祷告,就如圣施礼华的教导般:把生命的每一时刻及每一情况,转化为爱主的机会。
……楼霞、余建丽、方慧菊、白玲、吴肖肖、孟文君、钱琪杰……一人有难,八方支援,微信群里立刻被这个紧急事件刷屏。
当时我在想,再有10天就能听到2008年的钟声了,死神的脚步真是快如白驹呀!
懂得如何等待……单纯地、白白地临在。我们跪下,意识到上主的临现。以欢迎的姿势张开双手。静下来已经表达出对上主的开放。多个世纪以来,崇拜和默想等动作一直是亚洲文化的一部分。
灰与白主色毛线球直径三十公分左右,其它则是零零星星收集来的红色、粉蓝色毛线球。这毛线披风从去年六月开始,但他没采用任何样本,风帽部分是最麻烦的,他早已完成。他很得意地解释他如何设计。
教友要求神父做弥撒,愿意有点回赠,便自愿地给司铎点钱,表示没有白麻烦司铎。司铎做弥撒是重现加尔瓦略山的祭献,司铎充当了基督第二。
妈妈们的头发或黑或白,却几乎梳着同样的齐耳短发。她们的脸上都因生活的操劳明显地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她们的手也在农村的劳作中变得粗糙和坚硬。
10月2日我们到达香港教区白英奇主教曾居住过的原香港教区海丰总铎区总堂牛皮地圣母无原罪堂(白主教在海丰传教20多年),海丰牛皮地村(新丰村)的老年教友对白英奇主教和雷志远神父等传教士仍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