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德肋撒姆姆听说一个母亲带了八个孩子,家里没有米了,便给这家送去了一袋米。但这个母亲却拿着米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了。德肋撒姆姆问她为什么不做饭给孩子们吃?
劳累了一天的我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是父亲打来的。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叫我次日回家。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莫非母亲的腰间盘骨刺症又严重了?整整一夜,我都没有睡好。
家里还得维持生活,这怎能不让我感到为难呢?然而,我并没有后悔。我从小生活在教友家庭。曾几何时,我也是那样地热心,也曾强烈地盼望我们村能早日盖起圣堂。今天,难道我忍心放弃这美好的追求吗?
很有意思的是:耶稣在和他的宗徒们吃最后晚餐时没有挑选耶路撒冷圣殿,而是选在一位普通人家里。教会初期的信友竟把埋葬死者的地窟做了他们的祈祷之所。
那时,我们村的教友,每天晚上都要在一位姓刘的教友家里聚会念晚课和玫瑰经。在我去念晚课后,母亲总要把院子的大门从里面反锁上,不让我进家,我回来时只好爬墙进家。
难道你们不知道我应该在我父的家里吗?”念完之后,我心潮起伏,确实感到了修会才是我的家,必须与我们的天父在一起。
没办法,他妻子只好和孩子们走了,留他一个人在家里。他们走了以后不久,风越刮越大,纷飞的大雪变成了的暴风雪。由于没其他地方可去,他只好坐在炉火熊熊的壁炉前闭目养神。
等她回到自己的病房时,发现主任、医生、护士都在紧张地找她,因为医院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一个无望治愈的女学生,在他们医院住院的时候,想到为减轻家里的负担,跳江自尽了。
有时老伴儿埋怨她一天到晚“粘”在堂口不顾家,她总是耐心地开导老伴儿:教堂比家里更需要我!
年轻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家里过得很不好,父亲老早就去世了,母亲养我已经很吃力了,我想,我想为您弹一曲琴……”说完这段话,年轻人似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