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达帕多瓦的第二天,神父就放下手边的牧民工作,陪我去帕多瓦的安多尼大殿朝圣。他工作的堂区与安多尼大殿不是很远,步行也就是一个小时。
这种做法,其实是放下主耶稣交给的“使命”,却将大部分的时间、精力和财力用在了“其它的使命”上。教会团体的所有危机,首先是缺少“神圣”的危机,也就是“不务正业”的必然结果。
在我患病那天开始,没有一天落下工作,继续处理稿子,做好教区的宣传事务,为“雅颂联坛”的每一期推送写联评,当时的想法就是不能放下主交给我的每一项工作。
今天,尽管我们在面对如何与超越性存在而茫然时,当我们放下“非此即彼”的傲慢,以平等对话的姿态走近彼此时,我们会发现:无论是“天主说‘要有光’”的创世宣言,还是“天地有大美而不言”的自然敬畏;无论是“爱人如己
将高尚的道德与虚伪的人分开,我们不赞成虚伪人的行为,但遵守他们所提倡的高尚道德,这就是耶稣对待虚伪的态度,也是每个基督徒应有的态度,这意味着很可能是更大地开放自己,放下一点既有的成见,放下整个的自己。
三个月后,张建斌回家探母,这时母亲还没放下孙月芹,再次督促张建斌相亲,为了安抚母亲,他硬着头皮答应了。“万没想到,我俩一见钟情。”张建斌说。从此二人坠入了爱河。
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许玛利亚在丈夫的手机里发现了暧昧信息,她差点崩溃了……每天晚上我独守空房,面对四壁,以泪洗面。对这个无耻‘第三者’恨之入骨。
一次,亚纳会员们在大街上看到一群人正在殴打一个小偷,小偷被打得满地打滚,因为小偷偷了别人一部苹果手机。她们见此情况就喊:不要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把他交给我们,让我们教育教育他吧!
当时,唐老师虽然耳聋,但思维清晰,可以口述、书写、阅读,使用手机微信沟通。在律师朋友的协助下,经过一段时间的沟通,2020年11月,唐老师立好了遗嘱,妥善办理了相关捐赠手续。
这样,那位「被召叫」的人会自动放下一切,顺服在这位神圣导师的教导下;於是天主与人之间的一场丰硕交谈就开始了,这是「天主的爱」及「人的自由」神秘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