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欧洲国家的政府,肯定要关心能接收多少难民,什么时候接收。这肯定会有张力。举个例子说:作为基督教国家经过两千多年的磨合,政教关系都已经切割之后还会有一些摩擦。
去宽恕需要多少爱啊!——基督之爱是祝福那些咒骂我们的人,而当面对侮辱或者谩骂时,我们却习惯性地回以另一种侮辱或谩骂。这是一种如此炽热的爱,几乎看似不可能,然而它却是我们唯一会留下的东西。
在《罗马人民救援之母》这幅圣母画前,枢机问道:「要经过多少代人,交战的民族才能重新『一起坐下来』交谈,携手共建和平的未来?」
这句话道出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多少积怨心底的悲痛和委屈,多少无奈和凄凉啊!他说:那时我感到天如此之广,却没有一小片是属于我的;地如此之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一种被抛弃的深深的狐独感包围着我!
他问:那些从小进教,一生热心敬主,爱主爱人,行善积德,升了天堂;和老未进教,没有时间积多少德,升了天堂的。一样不一样?
父母给了我们多少爱?从小到大,他们倾注了多少心血?父母的爱真是比山高比海深。我很喜欢孟郊的《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的三春晖。
多少圣贤曾在孤独中度日!多少信徒,即使今日,受到天主缄默的考验,而他们本来想要听到他慰慰藉的声音!
几年的跋涉,他们不知克服了多少障碍,经受了多少苦难,终于来到了耶路撒冷城。正待他们喜形于色之时,异星忽然隐去皓光而藏匿不显。此刻他们没有埋怨上主在捉弄他们,更没有垂头丧气,败兴而归。
我感受到他的爱,感受到他一直在爱着我,一直在关注着我,甚至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甚至在冥冥的千百年之前,多少岁月,凝聚成这一刻。
在台湾男女修会相当多,有将近100个不同的修会团体,人数最多的修会不到100位会士,最少也不到10人,多少有些分散的感觉。外籍会士占40%,所以算是很国际化的一群人,充分显示「大公」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