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当年有人鼓吹有灵论是出于无奈,因为“在十七世纪以前的欧洲,如果主张无神无灵魂的学说,就要被处以水、火的酷刑,所以那也许是事属迫不得已,而在言论自由的原则支配下的今天,还发出这种梦呓,这成什么话呢!”
他谴责科举制度(科举制度要求所有的学子都用八股文形式写文章),这种死板的结构压制人才,人就像机器一样按照一定的程式写文章。
慈悲年内,教宗向墨西哥和海地飓风、意大利和厄瓜多尔地震灾区呼吁募捐并捐款,为叙利亚和伊拉克呼吁和平,为海地遇害修女祈祷,接见法国尼斯惨案遇难者亲属,谴责比利时连环恐怖袭击事件,参加亚西西跨宗教和平会晤和亚西西宽恕节
“凡我所疼爱的人,我要谴责他,管教他”。(默3:19)另外他发现上帝可以医治人的疾病。当他的爸爸妈妈信天主以后,他们家那个茶几上,原来放的是各种各样的药。
由此,堪称奇观的是,没有人为自己灵魂的豆腐渣工程买单,却到处都在把自己放在道德高地上去谴责他人。推而广之,彼此勾心斗角,你死我活、以邻为壑,如此等等,就成为精神生活中的常态。
(玛十七4)但却被请回到世间,以便继续为天国服役:「伯铎,下来,别留在山上,下来,宣讲天主的言语,合时与否都要坚持谴责、劝勉、鼓励,竭尽你所能的去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