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在祖母的心里就形成了这种信念: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胜任那神圣的工作。祖母在形成这种信念的时候,已经是那火红一片的“文革”之初。没过多久,教堂都被红卫兵关闭了。集会的祈祷已经不可能了。
她在加尔瓦略山脚下的痛苦,正是母亲的“临盆”。灵修反思:我们每个人也在属灵的生命中“怀胎”,等待天主在我们心中诞生。信仰不是没有挣扎的道路,我们要在痛苦中相信:新生命正在形成。
这使得朗士宁等画家感到意外,但渐渐地他们明白了自己唯命是从的地位,掌握了入乡随俗的方式,于是那笔头画出的是兼西兼中的形象和风格。后人能见到朗士宁的油画很少,因为他在清宫中大多是画国画。
唯有信赖,“别无其它”,若要到达那奉献一切的爱,除此之外别无他途。有了信赖,恩宠的泉源浇灌我们的生命,福音在我们内成为血肉,将我们转变为向弟兄姊妹传递慈悲的渠道。
泰国主教团主席考宁.山蒂戍尼兰(ChamniernSantisukniran)总主教四月廿二日说:「尽管人民有不同政治意识形态,但大家不能因此互相仇视。所有泰国人本是一家。」
看上去很简单,而它凝聚了天主教热心医务人员的心血,总堂医疗队坚持九年“三伏贴”的经费都是中医针灸副主任医师郑洁容和章医师的无私奉献,南门堂周素兰姐妹也奉献了爱心款。
这座山名为「皇家高地」,位于万鸦老南部维兰根的奇特拉兰庄园。基督像由印尼著名物业发展商奇普特拉(Ciputra)设计,他是奇特拉兰庄园的发展商。
她找她认识的教友袁慧兰借教会书刊,袁慧兰喜出望外,立即给她送去了“信德”。此后袁慧兰三天两头给她送从其他教友手中收集来的“信德”。她如饥似渴地学习,对天主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音乐与舞蹈并行,理论与实践同步,使学员们重新找回了自我、本我及超我的三重意义,原来天主给予了我们无与伦比的珍贵生命,其目的就是肖似祂、光荣祂,让我们在尘世中发挥自身的正能量,作光作盐,分享十字架上基督那丰盈的无限生命及救赎的宏恩
反映对天主的爱,这正是重点;通过我们看得见的兄弟,去爱那我们看不到的他(参阅若一4:20)。一天,加尔各答的圣德兰,对一个曾问她是否藉着所行的想去改变世界的记者,回答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改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