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的马哈拉尼(Maharani)告诉天亚社:“我很高兴能在登巴萨教区众多主日学儿童中获选参加这次活动。虽然我还小,但天主却让我成为宣讲天国喜讯的小小传教士。
今年教宗委托印度古瓦哈迪教区的湄南帕尔马皮主教为他写苦路默想道理。苦路十字架将由罗马教区代理主教瓦立尼枢机和其他不同国籍和身份的人士举着。
在我们这方面,我们也曾推动了两次洲一级的重大会晤:去年在瓜达拉哈拉为美洲举行的会议,今年9月在台北为亚洲举行的会议。
此时此刻我们怎能不特别想到非洲沙哈拉沙漠南部边缘地带的国家最近所遭受的严重水灾的侵袭?
对冈比亚大使伊丽莎白‧哈尔丹,教宗说这个国家内部不同宗教信徒之间的关系和谐,他祝望这样的气氛进一步地巩固,不要受到腐化的意识形态的影响,因为这些意识形态企图利用宗教以达到政治目的。
当哈加尔被主母撒辣逐出家园之后,走投无路,她带着儿子,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天主倾听了她的哭声,许诺要使她的儿子成为一个大民族。(参创21:14-19)在多俾亚传里,几位“苦命”的主人公常以泪洗面。
当44岁的埃斯特班•罗哈斯在10月13日被救上来时,只见他双膝跪地,默默祈祷。
教宗上一次来到这体育馆是在1996年,当时,真福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馆中举行隆重礼仪将两位在纳粹德国殉道的司铎,卡尔·莱斯纳(KarlLeisner)和伯恩哈德·
为了犹太和阿拉伯民族,也为世界上的一切民族,因「阿爸」父之名,也因圣子之名,更因路阿吓哈考待士(RuajHakodesh─圣神)之名,求你降福我们。阿们,阿们,阿们,愿如此成就吧!
在圣经最初的几章中,我们看到很多例子,例如索多玛、哈摩辣及巴贝耳塔。人类在这些事件中展现了他们的恶,一种埋藏在内心的恶。有人会说:‘神父,您不要这麽消极!’但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