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神父,希望你常能记起自己刚进修院时那荣主救灵的热诚、坚定和雄伟憧憬,以及父母师长对你的训诲与殷切希望。
在刚祝圣的本村新教堂里,北京教友与本村教友共同参与弥撒大祭,后进行了分享。次日,北京教友在教堂进行了义诊、法律咨询和信仰交流。之前,神学进修班曾到石家庄、西安、呼市等地进行了分享交流。
我倚着门向内张望,只见在一笼补了许多补丁但洗得很干净的蚊帐里面,躺着一位白发老妇人,婶娘刚把捡回的木片放在码得很整齐的木材堆上,又从布袋里摸出一块什么吃的东西喂给老人。
那年,她家刚买了一辆自行车。有一个主日她骑着自行车去堂里参与弥撒,弥撒结束后发现自己的自行车不见了。这位老人既没有刻意去找,也没有生气发怒到处乱骂。
1980年复活瞻礼刚随他去三矿,插完晚稻又随他去武宣经堂村,一去就差不多一个月。这两次随神父去传教都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天主的特别照顾。
我的父亲是1963年去世的,那一年我刚6岁。父亲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片段不多。只记得一年冬天的晚上,天下着大雪,父亲领我到他工作的厂房(父亲是一个铁匠,还带着两个徒弟),给我糖炒豆子吃。
这使他想起了自己的一生和刚去世的儿子,因此大为感动,涕泣不止。
记得刚领洗不久时,便听认识的教友谈论赵神父的讲道如何贴近生活,例如:在一次讲道中,赵神父说,我们常常见到大街上有美丽女性款款走来,出于爱美之心欣赏一眼,无可厚非,但是回到家里对其朝思暮想,甚至夜不能寐便相反了教规
老人叹了口气说:“原先,我不让拆庙,是有这个要饭的晚上要在里面遮风挡雨啊,我们的堂刚盖起来,还没有多余的房子收留人家,如果把庙拆了,他一个要饭的,让他上哪儿去呀!如今人不在了。这庙还有什么用啊。
我们的记者采访了一位发言人,沃夫刚萨克斯教授,经济学家和环境学家,在德国乌佩特(Wuppertal)研究中心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