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收藏的珍奇,害怕遗失了;别人收藏的佳作,又唯恐传不到自己手中。以后,随年龄增长,渐谙世事,不禁自嘲:我轻视富贵却重视书法,轻视生命却重视绘画,这不是主次颠倒、失去了做人的自然本性了吗?
凡是无法完成有形可见的朝圣之旅的,随时可以在各自的堂区,或者在家里,向圣母表达自己的敬意和敬礼。
记得有一次,她的一名同事夫妻之间闹矛盾闹得很厉害,要离婚,谁去劝也不管用,她就亲自来到她同事的家里,给他们讲教会的一些道理,并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说服他们,没想到这次真的奏效了。
2000年在我父亲临终前,我本想请神父到家里行终傅,但因为神父们当时都恰好有事在身,于是我就去找主教,没想到他爽快地答应了,并说:‘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这件事让我至今想起来仍然非常感动。”
爷爷还说:“从逃难的那一日起,家里都怕了,但那里毕竟才是咱们的根啊。”爷爷还给我们讲了高祖卢廷美死后的一些异象,末了还告诫我们不要到外面乱说。现在想起,很可能是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们谨慎处世的特点吧。
尽管在家里遭受了如此多的责骂和冷遇,他还是一个可爱温柔的小孩子。我之前没有特别留意马克,直到他开始在每天放学后都留下来帮我收拾教室(我后来才发现他这样做是冒着让他姨妈生气的危险的)。
这个秘密只有我们家里的人知道,我那时虽然年岁很小,但从来不肯对外人讲,那时社会情况复杂,怕圣物被坏人发现带走。
好不容易盼来了星期日,我急急忙忙骑车到了XX队那位教友家里。进了门,见已有多人坐着;一打听,说已有人去接神父了。不多久,神父接来了——是位60多岁的长者,一脸善良,面含笑容,举止庄重,令人肃然起敬。
义诊现场[page]在义诊活动中,让人感动的画面时出现:推拿的王医生听说有不能前来的病人,就亲自到病人家里去诊断,结果发现是严重的腮腺炎,及时的提醒了病人;面对络绎不绝前来看病的村民,医生们放在桌前的粉面一次次让给别人吃
50岁的小姨家里的日子正好过,姨父从煤矿退休,一双儿女都已婚且有工作。但不幸的事就在这时发生了,儿子在煤矿遇到矿难身亡了,儿媳妇悲痛欲绝不到一个月就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