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日,父亲因病再次住院,危在旦夕,医院连发两次病危通知书。我马上通知了爱心小组。第二天,童神父由另一位教友作陪,前往医院为我的父亲行了傅油圣事。
他关注社会问题,“即使在最后一次病危的时刻,也不封闭自己”。
神父每年都会旧病复发,而医生每次都会下病危通知,但几乎每次都会奇迹般地痊愈,这让医生们都难以理解。当我每次看望处在病重中的神父时,他都会说想尽快地好起来能够为教友做弥撒行圣事。
不料,大哥刚走,第二封电报接踵而至:伯父病危速来人母亲坐不住了,遂派我和大姐在大哥走后的第二天又匆匆赶往河北。
其实,自9月22日周末,通过社交媒体获知胡玛窦主教病危消息后,各地神长教友们都为胡公的善终祈祷。如今,辛劳了84个春秋的胡公终于跑到人生的终点(弟后4:7),获得善终,安息于天父怀中,得享天乡永福。
自疫情在当地暴发以来,医院服务我一直没有间断,特别是有感染患者病危时我定会去给行傅油圣事。
同时,像所有父母一样,他们也因为儿女的病危而四处求医,甚至四处求拜,只希望自己的儿女得到治愈。
记得前年5月,母亲病危,我赶回江西赣州去看她,她竟奇迹般地出院回家了,哥哥用轮椅推她上教堂过圣神降临大瞻礼,还领了圣体。她闭目养神时突然睁开眼睛对我说:天主要收我的灵魂了,你有什么意见?我难舍,无语。
后来,我赶忙联络当地的一位教友,让她请了神父给病危的父亲授洗、傅油并终傅。办好一切后,神父说父亲状况不好,最好提前安排后世。我说他领洗了,灵魂得救了,我就放心了。
本来计划当年12月5日去商洛麻风病院,没想到3日下午老家来电话,告知爷爷病危。安葬完爷爷的第二天,我急急忙忙准备了简单的行李,告别了妈妈,经过七八个小时的长途颠簸,来到了疗养院这块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