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我们朝圣的最后一天,早饭后,我们抓紧时间赶往巴黎外方传教会会院,拜见著名的传教士、汉学家沙百里神父,神父非常热情地欢迎了我们,还带领我们到修会后院被称作天主的花园里祈祷。
第二块地方为正定以北的桥寨,这是三千教友的集结地,据一九二六年统计,村民全是教友,村外有一块沙滩地,初视之分文不值,但向下一掘,发现砂砾之下,有很肥沃的土壤,若设法开发可能变成良田。
首位来华的是圣方济各·沙勿略(St.FrancisXavier1506-1552),但因明朝海禁森严,无法进入内地,最后死于广东上川岛上。
上午11点,我们一行如约来到澳门圣若瑟修院的大圣堂,由若瑟老神父和安德肋神父举行弥撒圣祭,此座圣堂珍藏着圣方济各·沙勿略的一级圣髑(圣人曾在一天之内为印度三万多人民付洗,这里珍藏的就是圣人付洗的那只手的肱骨
下放头年冬天,要去鄂尔多斯远征羊粪,爸爸拉车一天要走上120里的沙坡路,5天后回来,累得面目全非。在母亲痛苦地安慰和鼓励下,甘心忍受着。就这样的日子,大人孩子没有得过一点病,显然天主与我们同在。
教宗方济各罗马,拉特朗圣若望大殿2022年1月24日,圣师方济‧沙雷主教纪念日台湾地区主教团恭译注释:1「Nolitehaberecorinauribus,sedauresincorde」。
在今日司铎圣召数量有限,尤其传教士圣召遇到巨大挑战的当代社会,丁松筠神父——这位现代耶稣会传教士——的去世,让我们再次注意到了一如昔日利玛窦、方济各沙勿略以及众多传教士们那样
[沙百里,《中国天主教指南》(新加坡:新加坡中华公教联络社,2014),页数24] 另外,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梵二)改变了教会及神学教育的目的及内容,令神学教育于近年变得一方面更普及化、但另一方面却更学术化
碑的基座埋进沙里,碑文两侧刻有两条龙纹。从碑额的两个字可以看出,此碑是奉皇帝谕旨而立的。吟咏碑文,不难感受到乾隆皇帝为赏报郎氏在宫中的贡献而对他表现出的体恤之情。
为什么不用英王伊利沙白、法国路易、日本昭和、美国肯尼迪呢?为什么不用佛教的释迦牟尼、伊斯兰教的穆罕默德的生辰呢?可见,耶稣基督是被世界公认的最伟大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