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降生成人的神学术语是“kenosis”，希腊文的意思正是“空虚”。这字词所指的是，耶稣选择完全承担我们的人性，在完全保持天主性的同时，也舍弃自己天主性的独有特质。

似乎天主教会与中国元素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但偶然一次朝圣途中的见闻让我完全否定了过去的想法。前年，借朝圣的机会，我们参观了上海董家渡天主堂，这是上海教区第一座主教座堂，肇始于1847年。

在我们从小长大的世界里，商业意识型态无处不在，那是真正的意识型态、全球化的实践，在我们之间煽动个人主义，而这个人主义变成自恋、贪婪、野心，并且否定他人。

在这里我并没有否定念经，我想强调的是在念经时，我们一定要心口合一，嘴里念什么，心里就想什么，跟着经文的意思，口诵心维地一直到底，不可心猿意马地分心走意。

它的文化性、娱乐性与反智主义倾向使它远离神学思辨、远离理论；它从未试图从神学、哲学与思想理念上征服形形色色的读书人与上层人士，而没有知识精英、政治精英、社会精英的大量介入与参与、没有源源不断、与时俱进的社会营养与文化营养

更重要的一点，神职人员要给传教人员强有力的支持，做他们的后盾，给他们动力，让他们有学习神学知识的机会，不断充实教会知识，神职人员和传道员要互相支持，互相勉励，这样教会的福传事业才能取得更大的成绩。

这本“见证录”首次披露了张学良多年始终秘而不宣的幽禁内幕与倾心神学的经历。张学良的晚年全然沉迷在基督教的信仰之中。

耶稣经由他在世的代表，以及教会内的神学家和博学之士，维护了他天主性的一切优点，驳斥了所有的异端谬论，使有关降生成人的圣言和真理，光明地照耀人前。

1997-1998年赴比利时天主教鲁汶大学进修牧灵神学。2002年1月当选为教区助理主教。

1946年入上海大修院读神学。1949年在上海晋铎。1951年开始在北京德胜院任教。1958年含冤入狱，历尽磨难，但信仰弥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