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教堂,神父修女和教友姐姐都十分关心,问她身体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一些,这是我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温暖,他们就像自己家人一样亲切”,从这样朴实无华的言语中,仿佛感受到袁神父带领堂里的家人,像温柔的细雨一样,润物无声的关爱身陷囹圄的教友
(谷:16:17)建昌县李桂春妻子的外甥女附魔后吃了一瓶安眠药,紧接着又触了电,家人请她去驱魔,张桂兰带上同伴去了,边洒圣水边祈祷,魔鬼乖乖地出去了,一家人从此信主归主。
失散了多年的浪子,重新踏进久违的父家大门的那一刻,陈崇军被天父那无限的大爱,无条件的接纳深深触动了,此时的他,悲喜交加,这颗饱经风霜伤痕累累的心在天父的怀里得到了爱的治愈,他为十多年的浪子生活带给天父的深深伤害而深感痛心
通过给予鼓励,并教给犯过罪的人接受面谈的技巧,给予这些男人们和女人们新生活的机会——这一切都起因于一个人接受了一本小书,他对天主的宽恕说是,我接受,并让圣堂里的那幅浪子回头的画像触动了他的心灵
他的画作影响了本土画家的天主教绘画创作,触发了许多天主教画家的创作灵感,甚至对日本、韩国、马来西亚等地的基督宗教绘画产生影响。
他自称是进士钟馗,生前曾因应考落第,所以触阶而死。明皇醒来烧就退了。这也许是他看到钟馗捉鬼,吓得魂惊胆丧,冷汗涔涔,也许是人体的应急反映,赶跑了“脾寒鬼”,方使病祛体安也未可知!
此二嘉物,我觉得是郑主教最好的比拟。在郑主教身上,我看到“如榕树年深愈茂、如红茶品久弥香”的生活境界。
母亲的乐善好施是有名的,不管借钱的借物的,都尽力满足,六、七十年代,大多数家庭过得都很艰难,粮食吃不到年头,很多人都到我家借粮,其实我们一家六口人过得也不富裕,但母亲从来都不会驳人的面子,总尽力赈济。
瞻仰圣像,使我们睹物思神、思情,引人善度人生。另外,还挂有一瞻礼单和精美圣像挂历,便于我们全家知道教会的庆节,以便参加宗教礼仪,充实宗教生活。我的工作台旁放有各种医学书籍和诊断器具,拿取方便。
我们看到接待组、圣物组的教友个个都在忙碌着,满腔热情地答复教外朋友的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