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假期,我从上海回到家乡度假,他都会来我家看望我,和我探讨圣教会的道理。我也会买几本上海光启社出版的教会圣书送他。他如饥似渴,读了又读,不是很清楚的地方,就和我讨论,有时,一直讨论到深夜。
——陈增奇神父(上海备修院院长)我有一个建议,既然大家讨论最多的就是人格成熟、人格整合,那么备修院就是一些十二三岁的男孩子,是不是也让一些女教友或修女去承担在备修院中一些培育管理的工作
2021年7月13-14日,上海市闵行区天主教爱国会组织神父、委员、教友骨干代表共50人赴南京开展爱国主义教育和天主教中国化调研。上海市闵行区民宗办干部胡黎君应邀参加。一行人在许玉英
陈增奇在上海晋铎后与哥哥陈增良(左一)、母亲(左二)、姐姐陈兰霞(右一)合影留念家庭——孝长爱幼谱和美身为长子,增良把自己当成了顶梁柱,辛辛苦苦挣工分挣钱,帮助母亲照顾上学的妹妹
——与上海知联会兄弟姐妹的座谈会—— 在外边过的日子长了,对国内的情况有许多不知道的地方,自觉惭愧。请神父和各位教友批评指正。今天就一起谈心罢!
在1636至1644年之间,旅居上海松江的毕方济神父曾多次到常熟看望教友,开辟会口,修建教堂,从此,常熟教会逐渐成为了苏州天主教乃至江南天主教的一个重镇。
安重根1904年日俄战争爆发,安重根流亡上海。同年回到朝鲜办学。1905年,在日本武力胁逼下,日韩签订乙巳条约,韩国丧失主权。1907年,朝鲜高宗李熙在日本逼迫下让位于太子。
周会长一路跋涉到南京、上海,晋见了当时的南京教区总主教于斌寻求支援,又托关系找到三原的乡党于右任老先生,这位书法大师欣然为武官坊新建大堂题写了天主堂三个字。
这是我国继上海佘山,第二座敕封的‘圣母圣殿’。历经沧桑的万金教会,担负起酵母的责任,间接促成附近堂区的建立,也建立信德不衰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