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许会像圣咏作者一样,不禁要问:我举我目向圣山瞻望,我的救助要来自何方?
欢乐之心(参阅依66:14)来自天主---祂以慈母的面容和支援的手臂---救助了一个民族,这个民族曾遭受无数的屈辱,而变得残障,他们的骨骸已脆弱不堪。
今天,国际组织本身也承认民间社会或地方政府,在推动救助那些经常处在极贫困状况中的人,使他们容入社会中的工作方面,所能发挥的珍贵和优越功能,而这些珍贵和优越的功能又是官方协助难以实现的。
(20)为已亡信友代祷(n.29§1,1°-2°):以下各项大赦只可让出为救助炼灵─(i)每年十一月一日至八日任何一日,虔诚地前往某坟场,并至少以默祷方式为所有亡者祈祷。
今天,国际组织本身也承认民间社会或地方政府,在推动救助那些经常处在极贫困状况中的人,使他们融入社会中的工作方面,所能发挥的珍贵和优越功能,而这些珍贵和优越的功能又是官方协助难以实现的。
两千年来教会一直站在社会受压迫和弱小者的一边,对人类的痛苦灾难给予人道主义援助。对于不正义之人或事我们教会态度明朗,立场坚定。欧洲的现代文明和民主是在基督文化熏陶和教会的督导之下,才发展达到了今天。
这是虚假的人道主义和实用的物质主义,加上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所造成的严重後果。我们会以为自己就是自己的本源,而且是自己本身、自己的生命和社会的创造者。
法国教士方济各·撒勒爵(FrancisdeSales,1576-1622),作为基督教人道主义的代表,在他的《虔信者生活导论》指出,富人不仅要经常慷慨地施舍财物给穷人,而且要爱穷人和贫穷,
我以为如果大家都能这样做,都明白用什么方法去救助弃婴的话,上帝为我们创造的生活就不会遭到破坏。穷人们是伟大的。他们能教给我们许多美好的习惯。有一天,一些穷人找到我们,向我们表示感谢。
1940年他如此地带着赞赏与激动回忆中国天主教运动的首位主席,虔诚教友若瑟·陆伯鸿,作为每日弥撒的祈祷意向,以在弥撒圣事中共融,“令人如此揪心,在政局中陷入困境的他,正在安排和组织为穷人的救助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