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志工的见证又有什么意义呢? 答:是的,没有他们,我们什么也做不了。我必须说,站在最前线的总是一些年轻人,他们用自己所有的精力,不但参与筹划也参与具体服务。这是一个有效且感人的行动。
问:在使用西泽年历的东方教会中,有哪些共同的庆祝礼仪呢?答:基本上与拉丁礼仪没有太大的不同,有子夜弥撒等礼仪,拜占廷礼仪的弥撒时间比较长一点。
问:具体来说,这些活动是什么呢?答:基本上,可以说有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主要的活动是关于罗马宗座大学的教学方案,特别是关于科学与信仰间对话的问题。
问:那么,是这个爱感动了你。你当时是佛教徒吗? 答:是的,当时我是佛教徒。之后,我读了圣奥斯定的《忏悔禄》并且石修女无私的爱深深感动了我。我决定到马祖住一年写一本关于姆姆的书。
事后,有人问明明:“你是怎样逃出来的?”明明说:“我拿了一块湿毛巾捂住鼻子,贴在地上爬……”这是一种科学有效的逃生方法。人们不解地问:“可是,难道你爸爸不会这么做吗?”
粗人要走时,被一个老人叫住,问说:如果你孩子叫你打死他,你会答应吗?粗人说:真不像话,我当然不答应。老人问:为什么你不答应?粗人说道:没有为什么,因为我爱他!
玛弟亚修女问:玛弟亚修女,据我所知你的圣召经历非常特殊,能分享一下吗?玛弟亚修女:好的。我出生在一个没有信仰的家庭,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没有一个是信教的。我们家是朝鲜族人。
泥问天主:我以全部的生命滋养荷,荷高贵美丽,享尽人间一切荣华富贵,而我却饱受讥嘲冷落,我不嫉妒、不为自己抱屈吗?天主说:从来没有做母亲的嫌弃女儿出众,也从来没有做父母的嫉恨儿子的成就超过自己。
问:富裕国家愿意使这项协议生效吗?答:这是一段缓慢的行程。这项协议的签署是普世性的,但它的批准甚至需要长达几年的时间。
问:隆巴尔迪神父,7月22日是充满了出乎意料的一天,甚至引发一丝忧虑。在这方面您能否给我们谈谈您的看法? 答:我们所谈论的忧虑,指的是从机场到瓜纳巴拉宫的那段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