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就听说教宗病危。一天早晨收音机里一遍遍广播教宗病情非常严重,许多人已经陆陆续续来到伯多禄广场为他祈祷,陪伴他走最后的日子。我在第一时间来到了广场,教宗房间的下面。
我们忘不了,谁家生了孩子需要领洗,年近古稀的神父接到教友电话随后就到;谁家的父母病危需要终傅,神父心急如焚,不管白天黑夜,抬腿就走,只为救人灵魂于水火;谁去世了,神父第一时间赶到为他做弥撒,只为他减少炼苦
进入8月,金大中几次处于病危状态。18日,终因多发性器官衰竭导致心跳停止。各方纷纷表示哀悼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就金大中先生逝世向韩国总统李明博致唁电。
我们不可能预知何日何时离开这个世界,为避免以后的种种纠纷,司铎们不但生前要把弥撒和经手的其他的一切账目,缮写清楚,切不可留待年老或病危之时,而该早早妥办。
他们只好将车打横,车才不至于倒溜……这个梦启示了我后来十几年的生活,一路走,一路爬坡,一路艰辛……第二年,我爬坡的生活真的开始了,前夫查出尿毒症,加之父亲病危
2010年,吕宏伟的一位朋友生病了,辗转送到西安三个权威的医院,共住了一个半月的院,每个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让放弃治疗。朋友患的是艾滋病,医生说病人顶多再活半个多月的时间。
我不担心丧事的举办,因为哥哥是在国家法官学院当过教授的人,组织能力极强,而且弟弟谙熟家乡的风俗习惯,我相信我不在,他们也会和别的几位姐妹团结合作,办理好母亲的丧事;而且之前,在母亲病危的时候,我也和大哥沟通好了
傅主教病危后,北京教区的神甫和修女就轮流来病房守护,为他(她)们敬爱的牧长不停地祈祷。在此之前的4月17日晚,北京教区十几位神甫先后看望傅主教,并为傅主教行临终傅油圣事。
他的福传方式是有针对性的,首先他把圣名教的一些人引入了天主教;其次他向那些比较中肯的人,愿意寻求真理的人宣讲福音;最后是那些病人和病危的人。就是借着这些传道员们的耐心福传,教会快速发展了起来。
去年,当杨青春病危的时候,她的母亲也在她家。岁数大了,不懂人事,常常拉尿到裤子里。丈夫上班,闺女出阁,儿子上学,家里家外全靠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