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一段时间,他见到我总是说,没有什么大病,治疗一段时间就能康复,很快就能回到教会中去了。他很乐观,心思没有放上病情上,而是不停地思考中国教会事业。
在今天的社会环境中,对于我们而言,“身体的治愈”途径已经很多了,除了中西医的治疗,还有各种的保健和理疗。
妈妈因此放弃了手术,改为保守治疗,维持至今。
2013年3月,我又被查出了癌症,已到了晚期,回家做了简单的治疗。我在想,从我得病到如今,20多年过去了,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全靠天主住在我家中,住在我心里。
前不久,他得知河北一弟兄患肾结石,就将这位弟兄请到凤翔中医院,请自己当年的老师、权威专家治疗,并为这位远道而来的弟兄提供药物和食宿,尽显主内情谊与真爱。
他说:『这个女人很需要治疗,她需要去看医生,而不是驱魔师。』 最后,他拿出第三张是一位年轻女士的照片,说到:『你看见了吗,阿莫尔特?她需要驱魔,你明白吗?』我答说:『阿曼蒂尼,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不停地全心依靠天主,并付出一切努力为她做治疗,直到她临终的那一刻,我仍在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可是三姐还是被天主召回了。
总认为做修女就是要在宁静圣洁的会院内,或在教友聚集的地方祈祷、服务和传福音,压根儿也没想过要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和奇怪的人群中担当这样的角色,但每当看到一个近乎绝望的患者经过一番耐心的开导和鼓励,开始冷静地思考自己的人生并配合医生的治疗方案时
教会立即答应,免费借予,并设了80张床位,教会医院还派出简·卫兰医学博士来主持医疗,派曾月舫等人负责看护和照顾,使病患者得到了及时治疗。经过三四个月的努力,霍乱基本上得到了控制。
面对心里不满、心里空虚、对社会变迁不适应和人生没有意义等等问题,宗教文化都可帮助人们对有形和无形的综合症进行治疗和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