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顿觉宽广,感受自己的渺小,就像当时刘神父说的此刻只能用圣咏19篇所表达眼前的一切:高天陈述天主的光荣,穹苍宣扬他手的化工;日与日交谈通报,夜与夜传递信息。不是言,也不是语,是无声无息的消息。
冬去冰须泮,春来草自生。请君观此理,天道甚分明。”(《天道》)“谁以为命运女神不会改变主意,谁就会被世人所耻笑。”(【英国】蒲柏《仿贺拉斯讽刺诗集》)。
纪连登拿着贺司铎给的要理本高声念一句,众人就跟着重复一句,不但春冬两闲的时候如此,连耕耘锄地的时候也是一样。
2012年春节后,本堂吴神父介绍我认识了福传拉拉队。当大家知道我的情况后,义工李增芹大姐代表拉拉队给我汇了500元钱。
有春秋季办的堂区活动式福传培训,有夏冬寒暑假的少年培育,也有间隔一两个月举行一次的传道员不间断培训。笔者经历了几次学习班后,发现了很多值得商榷之处,故此提出供大家品鉴。
在西方,这几年很少用农历,除了过春节时确切地知道是农历正月初一,其余的时候真的不知初一十五。心中不觉一阵惆怅,今夜总觉得要写一点纪念奶奶的文字。
刘静山六岁那年,父亲将他送入了渡口天主堂小学上学,1927年春,转至内蒙古杭锦后旗陕坝镇天主堂学校上高小一年半。至此,刘静山在教会学校读完了小学。
以理性认知去碰触他就像是在观“画”:“远看山有色,静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也许在我们的推论中他会很美好,但无论如何那样的感觉都不够真切。
谭元春有《过利西泰墓》一诗:“来从绝域老长安,分得城西上一棺。斫地呼天心自苦,挟山超海事非难。私将礼乐攻人短,别有聪明用物残。行尽松楸中国大,不教奇骨任荒寒。”
图为将扩建的光启公园效果图,右为恢复的石牌坊,左为移建的南春华堂。文革后,墓地已辟为公园,就是今天南丹路上的“光启公园”。近闻有关文化部门正拟恢复石坊原貌,但将是仿古,而非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