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十几位教友一起学习后,打心里认识到了福传的重要性,于是自发成立福传组,当时的本堂郭全福神父全力支持。南白堂区摸索出一种走出去邀请式的福传方法,十几位教友骑车到周围村子福传。
儿时,常听母亲说,我出生后身体特别不好,几个晚上丢在摇篮里不抱上床,是没打算养大的。就在我出生那年,母亲由一位亲戚带领领洗进了天主教。母亲信仰虔诚,我获得了新的生命,两岁时我即领洗。
那年复活节,她因腿疼挣扎着走到修石渡教堂,弥撒后喝了一杯五伤圣水,跪在祭台前,作了一生第一次的恳切祈祷:主啊!我知道我有罪,求你饶恕我吧!要不你就收了我,千万不要让我成为孩子们的拖累。
歌声停后,接着念起了早课经,我也跟着念了起来,出乎意料的是,我竟被圣经吸引住了,特别是《天主十诫》使我印象很深,一直沉浸在我脑海里……宗教仪式结束后,这位女教友给了我一本《进教要理》的小册子,叫我反复看
这两座圣母无玷圣心态像,在埔里游行后,其中一尊圣母像安座于埔里天主堂,另一尊在环潭祈福活动后,安座于日月潭圣爱园地,持续地镇守在台湾的中心点,为本地人民及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代祷祈福,并使这教会园地成为日月潭另一个世界宗教朝圣景点
有一次大妈来到我家,叙过家常后从包里拿出一枚十字架,说十字架有恩典。说完就把它挂到我脖子上。
2014年3月6日,当通过电话、微博、微信等获知上海教区医务室老员工王琳医生安息主怀后,当地神长教友纷纷为其祈祷,一些外地的神长教友们也纷纷为其献祭祈祷。
奇妙的是,不一会儿,隔壁的一位教友前来看望她,靠近她时,倪阿姨再一次突然明朗清晰地说了多天来的第二句话,也即临终前的最后一个词:圣体后三个字,于是两个女儿轮番比划着、试探着问母亲:这圣体后三个字到底指的是什么
稍做祈祷后,便跟着教友一起参与弥撒。我们堂区神父讲道时,总喜欢提出一些问题,台下一些教友也不管答得对不对,都很积极地回答,答对了得到神父的赞许,答错了就会引起一阵善意的笑声。
文革后,因为工作需要,我的工作频繁调动,再没有机会参加宗教活动。好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父母及妻子的信仰一直都没有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