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文革带来的不仅是十年的灾难和浩劫,也不仅使中国裹足不前,更使得传统的伦理道德丧失殆尽,人心迷失了基本的方向,人的良知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基础。
沈神父充满感恩的告诉大家,在教友极少的常州花了3000多万,造了这么座气势宏伟、别致,科技含量高,结构复杂的教堂,真的是天主的恩典,天主的降福,十年中所经历的坎坷,尽管难以诉说,但有天主的陪伴,虽苦亦甜
那天在厂大院给地震灾区捐款的时候,我遇到了梅师姐,尽管我们在一个厂里上班,但我们不在一个单位,不住在一个生活区里,因此,我和梅师姐将近十年没见面了。
梅瑟只在这山顶上眺望眼底下的福地,这是他率领天主的以色列子民脱离埃及的奴役,经过红海,进入西奈半岛,在旷野渡过四十年流徙岁月之后,终于抵达的目的地。
有香港的修女、在中国呆过十年的神父、法国老修女。本想参与弥撒,但我们必须在规定时间回去,所以只得做罢。第二件,Br.Alois与我们中国青年在他的私人房间会面,也即是罗哲修士曾居住过的房间。
前任会长张香爱修女回顾了联合会创办十年的发展变化,并感谢大家三年来在工作上给予她的配合和大力支持。
圣十字架会贝塞修士(一八四五—一九三七)十二岁成了孤儿,他在加拿大进入圣十字架会,担任圣母公学门房四十年。
这项工作延续了十年之久,结果是发现了圣伯多禄宗徒的墓穴,但没有发现他的遗髑。1950年帕切利教宗在圣诞节广播讲话时喜悦地向全世界宣布:“是否真的发现了圣伯多禄的墓穴?
父母的爱不思回报,真是比山高比水深啊......十年生死两茫茫,父母情终难忘。山外坟茔,荒草纵凄凉......如今,我跪在父母坟前,白雪皑皑,荒草掩坟。父母长眠于此,仿佛早已与大地融为一体。
索达诺在这个拉丁美洲国家辛勤奉献十年,访问过几乎所有教区,参加圣座在智利与阿根廷之间的斡旋工作并取得圆满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