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荫权说:“在那段危急日子里,中央没有下达文件与电话指示,中央领导那么放心让港人来应对危机,实在显示了国家领导人对特区政府班子的信心和实行‘港人治港’的坚决。对此,我不能不写一个‘服’字。”
国内得到消息的神父以及中国驻菲律宾大使馆的工作人员都通过电话和网络表达了他们对她的关心和帮助。
宗主教在了解了深圳的近况后,随即电话傅铁山主教,北京教区神父多,还望傅主教考虑支援深圳教会。
临别之前,我们互留了电话,同时我也记住了一个名字:方济佳。后来,她每周都会联系我去教堂,我也从没拒绝过。
于是拨通了利玛窦志愿者负责人武晓敏的电话,述说了自己遇到的情况。武晓敏鼓励她的一句话改变了她的想法:我感觉那里比较适合你!希望你暂时不要考虑离开。
没想到,话题刚开始她就泪流满面了:你能不能请求咱们教区长派个神父过来,我也没有他电话,你们放心,吃的菜我全包了。我能种地,只要我还活着,绝不让神父饿着。
生活上我们曾为了亲属关系的处理而紧张,曾为了一个男同学的电话而引发误会,也曾为了女儿的教育问题产生矛盾等。
[点评]“信德”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打了数百个电话,调查和了解了中国天主教会22个教区、97个堂区、7517名新教友的领洗情况。
27日午前,亚纳终于等来物流公司的电话告知:晚上8点前快递员将会送达物资……晚上6点物资提前到了!
那年董大伯因心血管病于圣诞前几天住院,我通过电话向他问候,他说今年无法参与子夜弥撒了,我说我会在弥撒中为你祈祷的。他激动地说:“你真像我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