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预感到我那最可敬的傅铁山主教真的要走完他生命的最后里程了,匆匆赶到医院作最后的握别。傅主教已重度昏迷。病床边几位护士正紧张地采取各种医疗措施,做最后的挽留。
曾荫权说:“在那段危急日子里,中央没有下达文件与电话指示,中央领导那么放心让港人来应对危机,实在显示了国家领导人对特区政府班子的信心和实行‘港人治港’的坚决。对此,我不能不写一个‘服’字。”
那年董大伯因心血管病于圣诞前几天住院,我通过电话向他问候,他说今年无法参与子夜弥撒了,我说我会在弥撒中为你祈祷的。他激动地说:“你真像我的小女儿”。
[点评]“信德”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打了数百个电话,调查和了解了中国天主教会22个教区、97个堂区、7517名新教友的领洗情况。
有一个晚上,我突然接到陌生座机的电话,本想挂了,但是想一想还是接了,一听对方熟悉的声音:“奶奶永别了,我辜负了你的教导!”我问他在哪里?他说在楼顶最高处,我说等一下我马上过来。
叮铃铃,叮铃铃……江老师的电话打到了四川修院。随即,由顺丰速递寄来了辅仁大学第八届士林哲学讲习会邀请函。由此开始了宝岛之行。
阪泉山朝圣结束后,由于我们不熟悉路线,我们还是联系了东涧河教堂的王神父,当收到神父的信息说,下山后第一站来我的堂口,我请修士陪同做你们朝圣的向导并电话告知去往东涧河教堂的路线,又安排教友在高速公路出口接我们
因此除了上班,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朋友应酬上,或者忙碌于教堂事务,基本不顾及妻子,很少时间陪她,晚上妻子经常接到我的电话:今晚不回家了。通过学习,我明白了,妻子应占据我生命中的优先位置。
跪到圣体前不久,二哥打来了电话,马宝刚从三米多的高空摔了下来,脚踝骨骨折,住进了医院。放下电话,范艳艳烦乱的心立时恢复平静。她感恩天主,一颗烦躁的心平静下来,丈夫的命还在,这比啥都重要。
当翟修女突然接到电话,被告知修女出了车祸。“当我听到这句话时,第一反应赶紧祈祷,信赖天主的爱。不一会儿,第二次再接到电话时,我两条腿已经瘫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