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指出,教宗方济各提出的本土化,不是指那种文化的综合主义,也不是简单地以形而上学的理论来完成本地化,而是要求福音的传播者以爱心、持续性和耐心宽容,在具体的文化情景中,尊重民族性,做好忠信的福音宣讲者。
受到物质主义和实证科学主义的影响,我们自然而然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要放到物质和实证范畴里去理解,这是民以“食”为“天”(把物质当成是最最重要的思想)的有限之处。就物理层面来说,人不可能“生活直到永远”。
“作头”的意思当然不是要在所有事上做主的“大男子主义”或“男主外女主内”的刻板教条。
章先生听后,当即应允与会,且对河北师大、上海复旦及信德所在“世界反法西斯主义胜利和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前夕联合举办这样的一个学术研讨会予以肯定、鼓励。之后,我们数度与章先生就一些细节沟通。
马蒂尼枢机曾写道:“分辨正好与那活着靠严守法律而无差别,或者怀着完美主义奢望的人的谨小慎微的固执不同。它是以爱的动向来在好与更好、在自己内用与现在用、那总体上能向好与现在反而需要推动之间分辨”。
从罗马后期到现在,差不多十六个世纪,单一文化主义一直影响着神学家,思想家,以及教会的领导当局。
种种新的意识型态──其中漫布着个人利己主义,自我本位主义,以及物质消费主义,削弱了社会的结合力,却注入了那种「随时可丢弃」的思考模式,导引我们去侮辱和遗弃那些最软弱和被认为是「无用的」人。
在这新时代,即使无神思想、俗世主义、享乐精神以及拜金风潮等甚嚣尘上,但是基督信徒也永不退缩,把持信道,克服困难,勇敢前行。
例如,“仆人式领导”不应借助部落主义为自己谋取政治利益;不应以失业问题为借口煽动对政治对手实施暴力;不应动用社会资源发起对其他社会的战争。
西方国家如西班牙、苏格兰、北爱尔兰等并没有「自由」问题,然而同样存在者民族分离主义,也同样存在恐怖主义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