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妮认为丈夫拿命来对自己好,自己作为报答就要一辈子做他的女人,这不是在提倡男权主义和从一而终,应在更普范意义上理解报恩。
这是大男子主义的一种形式,它总想主宰女性。我们在像亚当那样丢人现眼,天主问他你为什么吃那树上的果子?,他答道:是女人给我的,是女人的错。可怜的女人!我们应该为女性辩护!
既然不完美,那所谓的完美主义显然我承担不起,坦然接受自己的小迷茫小情绪,即使跌倒了,失败了,微笑着告诉自己没关系,慢慢来,整理好一切再出发。爱着同时也被爱着,就像包容着也被包容着。
让这文化幅度进入普世天主教会,超越欧洲中心主义,这是件好事。在这全球化、普世性的世界中,这是一个良好标记;我们可以把教宗不只出自欧洲或一些欧洲国家的现实视为一个圣神的标记。
忍耐不是逃跑主义,也不是鲁迅先生说的阿Q精神;忍耐不是屈辱,也不是无能。有句名言:敬君子方显有德,怕小人不算无能。教会提出的忍耐是指的一种超性的对别人高尚的爱。
谦卑「将使我们摆脱追求虚假、轻率和无用的胜利主义」,并摆脱那些任何「阻碍我们去接近和欣赏已发生事情的含意和全貎」的事情。
最后是喝采(applause):以煽情与感观主义来吸引人。注意:最诱人的是,魔鬼的建议骤眼看是合情合理的。人人确实都有物质上及情感上的需求,我们也要注意它们的用处。
在这方面,我对上个主日的跨宗教的和大公主义的会议表示感谢。蒙古有着了不起的佛教传统,许多人以一种真诚的和彻底的途径,通过利他和对自己激情的掌控,默默地活出他们的信仰热忱。
“缺乏透明度和问责制助长了教权主义”(75号),它的产生是错误地认为,圣职人员在行使权力时无需向任何人交代。
我在《众位弟兄》通谕中谈到过这种社会友谊和普世的兄弟情谊,但是这种在众人之间的和谐也必须延伸到受造界,植根于一种“情境人类中心主义”(《请赞颂天主》宗座劝谕,67),使人对生态环境负起人性化及整体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