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85年修道,是内蒙古神哲学院第一批修士,89年毕业后往西安修院进修两年,91年在宁夏银川天主堂由平凉教区马骥主教祝圣为神父。我家里兄弟姐妹九人,我是老八。
她知道自己要去见天主了,就叮嘱几个大的儿女们要时常支持小姑,鼓励她尽她的修道职责。说完这些奶奶就昏过去了,任何人叫她,她都无语,安然地躺在坑上。
笔者和上述的韩国修士是非常幸运的修道人,从小耳濡目染母亲的身教,而渐渐被天主吸引,终于决定修道。这二位母亲热爱祈祷,为她们祈祷好似呼吸一样的必要和自然。
那时大姨已入会修道了,姥姥跪在土坑后面,手里握着那串白色的念珠一句一句地教经,如果谁调皮或打盹儿,姥姥马上就抡起鸡毛掸子狠狠地打一下,舅、姨、母亲的信德就是在这样严格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
竟敝屣世荣,弃俗修道,不辞跋涉,拯救人灵,诚不愧为福传之楷模!康熙57年(1718)2月24日,渔山神父卒于上海,留下了圣德美名,寿87岁。遗体葬在上海南门外的耶稣会墓地“圣墓堂”。(梅乘骏)
眨眼间,七年过去了,可我终于才明白,我之所以能走上修道之路,就是因了修士爷爷的善言善表给予的潜移默化,这也是他的祈祷、克苦所换来的美果。
家庭犹如一个小教会,父母应该以言以行做他们子女信仰的启蒙导师,用心培养他们每人的前途,尤其是修道的圣召。
他提到一件许多年前的轶事,一位年轻的耶稣会神父陷入危机,打算放弃修道生活。在当时的贝尔格里奥神父的建议下,他与自己的母亲倾吐了心事。他母亲的精神耳光使得他回到正路上。
「暂时的文化」令青年难以作出终身承诺,影响基督徒的婚姻和修道圣召。教宗以仁爱会修女每年的重发圣愿为例,说道:「圣味增爵看到仁爱会修女必须在前线从事如此繁重又危险的工作,因此需要每年重发圣愿。
有些修女一年多没见到和自己一起初学的同伴修女了,不知道哪位修女又添了白发,又长了皱纹,所以我们要聚会,要加深对修女彼此的认识,了解其她姐妹的工作,我们要回到修会这个家,并回归父家,加深与天主的关系,增加修道生活的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