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陷于新的困境,昔日的好兄弟相见形同路人,双方在不同的地点举祭念经,大有水火不相容之势。教友们痛苦万分,忧心忡忡。
即使我现在长跪于远离家乡数千里之外的北方华丽的教堂,但每当瞻礼临近时,我依旧知道我家乡的教友们在哪一家念经;哪一天聚集在一起商讨盖一所经堂却又因为没有资金而犯愁甚至争论得面红耳赤的事件。
虽然我也念经恭敬你,可是我并没有感到你真实的临在,这个信仰的难题一直困扰着我,所以我不热心,也不进堂;你究竟在何处?……如果我哥2月24日能回来,我一定热心进堂恭敬你,并每天向圣母献上一分玫瑰经。”
一、靠圣神复兴堂区2011年10月,燕安国神父初来运城堂区时,这里是一片荒凉,中青年教友大都忙于自己的事情,顾不上来教堂,而老年教友,只知念经。针对这种状况,他坚信,要复兴这个堂区,必须依靠圣神。
我祈祷的方式比较独特,不是跪在某处念经,而是随意找个地方坐下来,闭上眼睛冥想。在那一刻,我提醒自己:耶稣就在这里,他知道我的担心和忧虑,他关心我,会给我力量和智慧去面对。
谁家冷淡不进堂了,神父走家串户劝勉鼓励,念经祈祷,思虑挂念,甚至含泪守斋,祈求天主,只为他们能重回天父的家。我们忘不了,有谁遭受了重大挫折,神父走进家门从来没有嫌弃过。
找到信仰后的徐庆芳,至此没有睡过一天的懒觉,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起来念经祈祷,由于长时间跪圣体,两个膝盖都是淤青一片。她经常对家人们说,有耶稣住在咱家,是多么大的福气啊!
1951年8月24日,神父回家一趟,村中圣堂因政治原因,已被查封禁用,不能公开念经,更不能做弥撒,神父只得在自己家里做了四台弥撒,在他的舅舅、四爷及王顺元神父家中各做了一台弥撒。八天之后,即返回总堂。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不能只是在堂里跪着念经,口头上宣讲主爱,最重要的是把爱体现在行动上。这样帮助了别人,也幸福了自己。不仅如此,闫太平还经常为一些需要救助的人在各个堂口发动募捐。
说来奇巧,在上小学三年级时,我突然热心起来,每天晚上去伯伯家学早晚课经文、读圣月等,他念我抄,写一遍就记住了,接着一起念经,结束后一起打扑克,每日如此,并与同学约法三章,一辈子不说一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