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神父也偶尔利用假期,带他们外出爬山、郊游,培养他们合作、建立团队的意识。王神父说:我是一个无用之人,是天主的大爱和拣选,让我成为今天的我。蒙主拣选是我的恩宠,为主所用是我的使命。
闻听此言,我一方面好奇,一方面也想让我的假期过得更有意义。于是二姐和我,还有她们村(任丘市麻务乡尹村)的另一位善会会员廉德兰,开着两辆车在狂风中出发了。
ZENIT:你研究显示的结果可能让公众感到意外:司铎们是人群中最幸福的。可为什么我们平时不能经常听到这样幸福和快乐的声音?罗塞蒂:在过去的几年里,美国许多学者有同样的发现:90%的司铎表示自己很快乐。
我愿意再一次用我的心、我的爱、我的祈祷、我的反思和我的全部内在力量,为公众利益、为教会和人类的益处工作”。又说“我非常高兴和你们在一起,被天主创造的美丽包围之中、你们的友谊对我是十分有益的。
还有一条规定,就是任何一个公众都可以去查账,其中也包括工作人员的工资。对我们启示:我们的国情是绝对不一样的。因为这是私人基金会,我们国家对私有财产这个问题还没有法律保障。
最近听说徐汇大修道院已经向公众开放,金主教40岁生日的时候出任徐汇修院的院长,我们可以通过参观修院这种方式来缅怀他。
在每个教区设立举报窗口《手谕》的新意之一是要求全球每一个教区在2020年6月之前设立一个或多个固定且便于公众呈报的机制,揭发圣职人员与修会人士性侵犯、使用儿童色情物品、以及包庇这些罪行的行径。
根据丁香医生公众号每日发布的《实时疫情》中,可以看到传染源可能为中华菊头蝠。这和十七年前的“非典型肺炎”(非典)的病源相似,皆是来自野生动物。
一般公众对这位新加坡天主教开教200多年来的首位枢机主教感到好奇。吴诚才日前接受《联合早报》和《海峡时报》访问,除了解释出任枢机主教的意义、畅谈他如何受感召到担负神职。
她回到新加坡后,就向学校申请一年的假期。等再去的时候已经是1989年,大概是二、三月间。唐修女忆起刚去的那会儿不会说法语,所以也就不用说话,可以好好守静默。每天的工作就在厨房,这样一直呆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