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感是,由于老校长对西方天主教会的变迁有切身的体会和理解,看到中国教会的现状和今后发展的方向,那就是必然需要越来越多的平信徒参与教会的福传、教会内部的事务管理。
该著作和形式明显是东西合璧,师徒之间的对话,即一个中国人和一个西方学者之间的对话,原文用拉丁文写成,后译成中文,这显然是一部针对非信徒的关于天主教信仰的护教小册子,既是一本要理问答,又是一部天主教教义。
这种思想深受犹太—希腊—罗马文化传统和19世纪以来的西方殖民思想的影响。持续了300之久的礼仪之争早已成为历史。
全能神教充分利用这个资源,对《圣经》进行篡改性宣传并散布神秘异象,说:现在东方发出闪电直照到西方,神第二次秘密降身(第一次降临到耶稣身上,这一次是降到一位女性身上)来拯救中国人。
他说:圣方济各·沙勿略是位耶稣会士,他真的很伟大,限于当时的条件,需要乘坐几个月的船从西方到遥远的印度、日本、中国。
这些礼仪习惯源自不同民族的习尚和禀赋,包括东、西方的不同个别(地区)教会,因此罗马礼具备一种“跨区”的特质。
比较古今中外,我们是否应该吸收西方经受了现代化洗礼而依然得以保持道德水平的信仰体系呢?对于这些问题的思考,形成了一篇关于张力观念的文章。麦克林教授跟我反复讨论,诘问我为什么要强调张力呢?
他们有关伦理道德和宗教信仰的作品,连同法律都显示了以色列民族的智慧,成为日后西方文明的基础。
然而事实上从我在大学时期因为研究存在主义而对西方人文意识的基础——基督文化有所认识,尼采使我感到有必要了解他批判的到底是什么,雅斯贝尔斯使我体会到一个作家在基督宗教的遗产中可以有多么自由
西方发达国家的水平很高,而在我国,明清时代才出现资本主义城市的萌芽(如松江、宁波、泉州),19世纪后半叶中国进入半封建半殖民地时代才出现近代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