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离开之后,母亲的心却没有一刻不跟着那个活到最狂妄的年龄突然再也站不起来了的唯一的儿子。
十一长假,我到了辽宁阜新的民主村,在那里我见到了十几位神父、修女的妈妈。她们的年龄从五十几岁到七十几岁不等,虽衣着简朴,但个个干净利落。妈妈们的头发或黑或白,却几乎梳着同样的齐耳短发。
若我心偏于邪恶,请勿成全我;不容我单靠自己的信念去生活,不以爱天主作我不爱人的藉口;不是为得祝福来跟随你,不是只在教会中渴慕你……。让我作个敬畏的人,且因着敬畏你而不畏惧人。
汶莱教区二月初举办关于天主教、基督教和正教的专题讲座。讲座的英文主题是「有甚么不同?」。我在该教区华裔主教的《Facebook》涂鸦墙上留言,为他们送上祝祷,并分享了我在工作中的一些经历。
苏景芬在她的诊室的屋子里挂上天主教的圣像,来她的诊室看病的人,她都要向他们宣讲教会的道理和教规、教义。看病时她先向天主祈祷———说要用天主的爱,让所有来她这的人都能感受到。
中世纪初,就有了本笃会传教士,几乎整个欧洲的信仰传播都要归功于本笃会的传教士们。圣包尼费斯就是一个这样的传教士,是他把福音带到了德国。而圣奥斯定和他的会士们则把信仰带给了英国人。
在殷老师的追悼大会上,人们悲痛欲绝,学校的同事们哭了,孩子们哭了,无数的送葬者也哭了,被她救下的孩子们更是泪流满面跪在地上送别殷老师。网上显示,葬礼之后,回到教室,孩子们仍在失声痛哭。
问:首先我们请教科马斯特里总主教谈一下诸圣瞻礼与追思已亡日的关系。答:在我们纪念生活在天堂上的诸位圣人圣女的同时,我们当然也要纪念那些先我们而去,正走向天堂的前人。
上一次令你的世界观更宽广、内心更坚强、步履更轻盈的交谈,真正具深度和意义的交谈,是在何时?我喜爱这种交谈,它直捣人际关系的核心,而非反复谈著一长串的例行公事或恼人的政治议题。
前不久的一天,我正在堂内门卫小屋休息,忽然听到非常轻微的敲门声,随即开门,只见一位六十开外且慈眉善目的乡下老人站在门前,我还没来得及向他打招呼,他便倍显热情地询问:你就是张公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