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拉女士是第二位因若望保禄二世代祷而痊愈的人,第一位是曾患巴金森病,因着若望保禄二世转祷而痊愈的法籍修女玛利亚•西蒙,她也参加了今天的封圣大典并在信友祷词中用法语祈祷。
一次,他给我讲了一件自己亲身经历的事:解放初,平凉教区的主教、神父、修女和骨干教友们集中学习。正是麦收的季节,课程结束却遥遥无期。
她是诺威奇的朱利安(JulianofNorwich),目不识丁,却在神视中默观了耶稣的苦难,後来成了一位隐修女。她用浅显而极其深刻的语言描写了慈悲之爱的意义。
他对来自印度的三十位司铎与一百五十位修女深表感谢。目前,他们正在帮助他的教区摆脱困境。但他说,他坚信神职人员的短缺不能靠「从全球各地」引进司铎来解决。
即使「献身生活年」将于二月结束,但我仍殷切期望大家会踏着同一步伐,继续努力,因为教区实在需要更多神父、修士、修女服务大家,及推动全体教友传扬福音。
参加慕道班,孜孜不倦地反复阅读《圣经》,翻看各类圣人传记和神父修女以及老教友们无数次的学习交流互动。在我们的信仰里常说的一句话是:认识是服侍的开端。
全球一共有670,330名修女。非洲增添(+959人),亚洲(+930人),在美洲的损失抵消一样(-5,652人),欧洲(-8,394人)和大洋洲(-242人)。
圣德兰修女曾说过:疼痛、哀伤、痛苦都是耶稣的亲吻——是你这样亲近他,使得他能亲吻你的记号。你若是真的再次活出基督的苦难,当耶稣进入你的生命中时,请接受这一切。
一次,潘老师在修女院带将临期避静,避静时间为四天三夜,参加避静的人员达120余人,她主动向潘老师提出,愿意负责避静期间的烹饪工作,她的态度很诚恳、很坚决,潘老师欣然同意。
但她认为这不是最理想的幸福状态,宁愿弃教、弃俗修道,当一名修女,她认为这是为他人、为自己得永生的最佳选择,内心感到无限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