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迁到湾仔(即今嘉诺撒修女学校校址)一座小房舍中居住。这也只是一处临时的住所。1843年,迁回威灵顿街传教所的二楼,在附近更建立一座小堂。
德兰修女说:“因为有天堂,人世间最可怕的苦难,充满最残酷苛刑的人生,不过是在不方便的旅馆里过一夜那样,算不了什么。”当我们从基督的信仰中理解了苦难和死亡的奥秘与意义。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对于有些教友看来,认为福传是神父、修女的事,与己无关。有的教友听而不闻、视若无睹,有的教友无动于衷,还有的教友的信仰与言行是那么的不相吻合。 一、缺乏热情。
无论哪里有需要,进德的神父修女义工就会出现在哪里。
我每次从修院回家,母亲都热情地迎上来问寒问暖,想方设法给我做好吃的饭菜,除此之外还谆谆教诲我做好修女该具备的圣德。
教堂需要做圣衣、帐幔时,她总是主动到教堂义务缝制,有时一连做十几天,深得神父修女敬重。在没有教堂没有神父的漫长岁月,母亲始终热衷于福传,亲友中多人在她的劝说下领了洗。
二是既然小姑娘和小德兰有缘,这次送给她一本修女的自传体书《一朵小白花》,由若望·毕味斯著,党士豪翻译。
在知道母亲得病后,众多的神父、修女和教友们为母亲祈祷,前来探望。母亲前后在不同的医院住过好几次,最后一次出院不久,病情开始加重,整个晚上都在痛苦地呕吐,几乎要将五脏六腑吐出来。
也就是建了几座教堂(其实也不过是我祝圣的)而已;此外还祝圣过二十来位神父,每年主持修女的发愿、复愿,可圈可点的实在没有多少。说起福传,可别提了,那还叫福传?
记得一位修女曾这样告诉过我:不要抱怨,做你应该做的事。因为在天主的国里,没有抱怨,只有喜乐。放下抱怨,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放下抱怨,重新找到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