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电台-四旬期第四主日讲道词)
他虽然在繁重的学业下变得消瘦了许多(对他倒也是件好事),但依然能够笑口常开,且腾出一天的时间来陪我东奔西跑,临别那天,还特意陪我去当地的教堂参与主日弥撒并送我到去机场的火车站,真让我感动不小。
当然主日必然罢工望弥撒,星期五不能吃肉,自己的女儿一定要嫁给教友家庭等等,这些她都遵守。但她之所以遵守,只因为这是神父说的,至于为什么如此,她一无所知,也似乎不想知道。
教宗于上午八点一刻从梵蒂冈直升机场出发,一个小时后降落在那波利海港码头,从这里乘车前往附近那波利城最壮观的普雷比希托(Plebiscito)广场,为地方信友主持主日弥撒圣祭。当天也是世界传教节。
第二天早晨6点多钟,那里的兄弟姐妹们已经为我们做好了早餐,7点半起程前往兴宁“耶稣圣心堂”参与主日感恩圣祭,还是廖主教主持,弥撒中我们唱了两首领主咏。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当时的情景依然清晰地留在我的脑海里…… 那是上个世纪50年代一个春天主日的清晨,我到北京一家教堂去参与弥撒,看见堂里有一个面貌陌生的年轻人独自坐在后边。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当时的情景依然清晰地留在我的脑海里…… 那是上个世纪50年代一个春天主日的清晨,我到北京一家教堂去参与弥撒,看见堂里有一个面貌陌生的年轻人独自坐在后边。
他除了继续阐述圣洗圣事的意义外,也特别谈到移民和难民的问题,因为当天正是全球天主教移民难民日。今年这个日子着重的对像是青年移民。他们由于种种原因而离乡背井,远离自己的国家。
特别是福传组每主日都要去附近村庄福传。不论什么团体都本着爱主爱人为信仰生活的准绳。高家堡堂口教友以孟姓为主,另有部分高姓,王姓,智姓,宋姓,张姓,任姓等教友。
但开始很长一段时间,总是自己边朝拜圣体,边诵念日课,以便完成“本分任务”,同时节省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