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教堂举行的庆祝圣诞的弥撒仪式后,我乘上一辆公交汽车,动身返回学校。由于天气寒冷,恰逢乘车人流的低峰时间,故而车上显得有些疏空。
于是,父亲把我送进了县城的一所电脑学校里。记得我临走的那天晚上,父亲、母亲和我都坐在院子里乘凉。母亲不住地嘱咐我一个人在外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惹事,要好好学习等等。
琼的儿子因为在学校被列为扶助对象,很快就得到一个人的资助,每月100元钱。这个数字,对他们来说,已是不小的数目了。从汇款单上的地址可以看出,钱是从城里汇出的。
因我是第一个到菲律宾学习的中国大陆教友,为了让我不至于太孤单,苏神父向马丁神父介绍了马尼拉的光启学校,马丁神父也多次带我到那儿去会见校长,说说中文,满全我的思乡情。
两个孩子在学校得到减免学费的照顾。学生家长们把一包包衣服送来,还有一位老教友,隔三差五就送来了肉、鸡,说是买多了吃不了,其实就是专门送给他们的。
为了照顾姐姐,苏大夫夫妇放弃了很多次单位和以前学校邀请的旅游,校庆等活动。
马相伯回忆道:“当时蔡孑民先生在南洋公学任教职,要跟我学拉丁文,我告诉他:拉丁文在西洋已成为骨董,大学而外,各学校都不太注重,中国学者更没有学习的必要。
在这座由传教士创办的孤儿院里,设有学校和美术工场,为孤儿们提供食宿、教育和职业培训,是我国最早的西洋美术传授机构,曾被徐悲鸿誉为“中国西洋画的摇篮”,张充仁在那里接受了西方艺术的启蒙教育。
在四川的日子里我每天被各种各样的故事所感动着,这些让我们学会了很多在家里,在学校中所学不到的东西。
爸爸经常到学校去看我,我根本不理他,这也从没有减少我对爸爸的恨意,因为他伤了我妈妈,我不可能再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