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认识但不熟悉的神父之一。
感谢天主之大恩,于万亿人中,特赐我进教事主,我卑微懦弱,伏望进加护佑。2007年2月8日下午3点多,我正在单位上班,电话响了,一看是二姐打来的,只听二姐急促地对我说:“文敏吗?快!
2013年的四旬期来到了,我相信是在圣神的默感下,我对当年的堕胎是那样的记忆犹新,仿佛就在当下发生。生命是可贵的,每一个生命都是天主美好的化工。
“嗯,好,我想看一下你的日记。”“不可以”“小气!”“我什么时候小气过?妈妈随便看好了!”这是第一次要求看女儿的日记。
“嗯,好,我想看一下你的日记。”“不可以”“小气!”“我什么时候小气过?妈妈随便看好了!”这是第一次要求看女儿的日记。
,那时她所说的:那里没有穷人那里也就没有我的住处。
再后来,慢慢熟了,听到他更多地给我谈到中医原理,对我认识人体自身这个小宇宙和天地自然大宇宙之间一脉相承的关系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许多时候,我喜欢结合中医治病原理和他谈谈这其中与天主教信仰之间的交集部分。
谁是我的近人?我应该爱谁如己?教宗首先提出这两个问题,以此展开他对慈善撒玛黎雅人比喻的省思。教宗说,这个比喻指出一种生活作风,其重心不是我们自己,而是他人,是我们在生命旅途上遇到向我们求助的落难人。
我的信仰来自家庭传承的部分并不多,相反,我的好邻居的信仰见证才是我信仰和修道的启蒙。村里人都称呼她马伍妈,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自加入教会后,几十年如一日地保持着对天主的忠贞和孝爱。
有一次,当我把教友们的奉献登记收集好,准备交给赶来追思的神父时,站在一旁的一个人问我一共多少钱,我说我没有具体数点,大概在3000元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