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命或服从是很难修的德行,我们的原祖父母,就因不肯听从天主的命令,才惹下了滔天大祸,圣母玛利亚却不如此。当天使嘉俾厄尔向她报喜时,她以一句这事怎能成就?因为我不认识男人(路1:34)来表达心中的疑惑。
特别邀请到印度「神圣灵修中心(DivineRetreatCentre)」的主任司铎Fr.AugustineVallooran,分别于上周五(1日)及六(2日),举行多场公开讲座和医治祈祷。
教宗提到这座小城的培育进程在合一特恩的激励下盛开了鲜花,其中包括:不同圣召的灵修培育;针对经济和政治行为的工作培育;在不同的大公和跨宗教表达中进行对话的培育,接触不同信仰的人,以及教会和文化方面的培育。
我们意识到我们既可以犯大罪也可以修大德,所以我们的实际情况是,比起最坏的罪人来说,我们既不优越也不低劣。我的丈夫本,曾经是预备役的副警长。
作为一个地道、纯粹的江南墨面(底层贫民)渔民基督徒的后裔,在一个类似苏州地区灵修中心的乡村宁静之地,我有幸结识了姜原来老师,深感相识恨晚。他分享的认识和作品,让我对华人基督徒精神史产生了颠覆性的认知。
(本报讯)今年是花地玛圣母堂建堂五十周年,13日下午七时举行隆重特敬圣母弥撒,由堂区主任司铎何知行神父主礼,多位教区及修会神父共祭。弥撒后,更举行花地玛圣母像出游。
关于这次会议可能得出的结果,会议筹备委员会连系人、圣座保护儿童委员会成员措尔纳(HansZollner)神父元月23日向《梵蒂冈新闻网》表示:我们希望地方教会的全体与会者和修会代表在回去之后能真正将会议内容付诸实施
如同我们必须采用一般常理、科学和社会为我们提供的一切实际措施,同时也不能忽视上主亲自教导我们的灵修方法:谦卑、自责、祈祷和忏悔。这是战胜恶神的唯一方法。
女修院院长加斯曼(IreneGassmann)对《罗马观察报》说:「我们女性是这教会的一部份,因此我们的声音该被听到,并作出我们的贡献。」
这位伟大的沙漠隐修院开创者曾有一段时间陷入了黑暗。上主安慰了他,向他启示自己的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