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家里多次被查抄,父亲许多珍贵的藏书被抄没,她却仍设法将许多圣物、圣书保存下来,并坚持在家里挂圣像、祈祷,还勇敢地到乡下传福音,向亲友传扬天主教的教义。这在当时是需要冒相当大的风险的。
这份理所当然,其实找不到实证主义的证据。这份理所当然,来自于彻底开放自己,从而联结到超自然的“爱”。一位修女提到,处于隔离中的勇敢是多么不容易,心的愿意和身的行动之间有多大的鸿沟。
每当听到别人谈起自己的母亲,不由得也想起我的母亲。想起母亲,禁不住眼在湿润,心在下沉;泪在细流,心在滴血;我为母亲难受,为母亲悲伤,更为我的母亲自豪!此刻,感觉得到母亲正在别人家的地里干着沉重的农活。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自从踏进修院的门槛,我就决定做天主所悦纳的修女。在病魔缠绕我的时候,我还是坚守在医院的护士岗位上。那一天,早上起床就没精神,中午休息也没变化,就和护士长请假,晚一点儿上班。
小女孩儿靠在那辆车旁,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不远处同来此地的人们。这是一处在本地来说还算不错的景区,满山遍野的红叶正如火如荼地绽放出生命的绚丽,吸引了远远近近的游客前来观光。
编者按金鲁贤主教全书中所写的短句及某些篇幅进行摘录。金鲁贤对天主的敬畏------天主创造宇宙万物给予自然规律,任其远行,但又干预人类的进程。
他和她是在那个红色的年代走到一起的,那时候他是医生,她是老师。他们在家中悄悄请神父为他们主持了婚礼。那时的他很穷,没钱买戒指,在神父的祝福中,他满怀愧疚的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戴上了一只做针线活用的针箍。
前几天,母亲特地打来电话,告诉我圣诞节时一定要望子时弥撒,迎接救主耶稣的来临;弥撒完了还要守夜,陪一陪马槽中的小圣婴,体会他一生下来就遭受的严寒与贫穷,感受感受他对我们罪人的爱。
小时候,夏天的夜晚,我们一家人多半会一起坐在院子里乘凉。乘凉时,我们中总会有人挑起一个话题,然后大家围绕话题谈论起来。那时候,由于我们兄弟几个都在上学,所以这时的话题总是有关我们自身教育的。
在一个村庄里,我曾探访一个从没有人关心过的老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死活。我进入他的房间时,觉得那简直是一团糟。 我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一盏漂亮的灯,上面布满多年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