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学习划十字,背诵天主经、圣母经,这年的圣母升天瞻礼,在她代母韩德文的陪同下,她流着喜泪在宝鸡南关天主堂领受了洗礼,这是1997年的事。第二年,她的丈夫向运政也回到了天主的怀抱。
那是一个寒冷的圣诞夜,是她来到西安上大学的头一年,也是她第一次进教堂,异地他乡的孤独促使她寻找一份热闹的场景来改变心情,她便只身一人来到天主堂。
大概是在我七岁那年,搬到湖南耒阳天主堂大院租住。神父送给我们兄弟二人一些圣教会儿童要理图书,我们边翻看,妈妈边讲解。也是这时候,妈妈开始教我们念经。不久,我就和哥哥随着大人到教堂望弥撒、告解、领圣体。
摘自阳泉天主堂的博客
他的居所与三原县辕门巷天主堂(现为主教府)只一墙之隔,祈祷参与弥撒都很方便,当他看到堂里有由笙笛胡琴等民乐组成的老乐队,便和会长教友商议组建西洋号队,在大家意见统一后,筹集资金购置了小号、长号、萨克斯及鼓钹等乐器
大邑天主堂归还教会时,一切都要重新置办,全靠教友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蒲三娘将自己集存的钱为教堂买了大吊灯!当时虽然没有神父,但教友们仍然每个主日天都去集体念经祈祷,赞美天主。
在人们的记忆里,一提到藏族就会想到虔诚的藏传佛教,然而在澜沧江两岸、怒江上游以及金沙江流域偏远的藏族村落,蓦然间你会偶见山腰间矗立着十字架的天主堂,天主撒在藏区土壤里信仰的种子,在开枝散叶。
老姜名红宝,是上海浦东金家巷天主堂的教友,我认识他是在2018年的夏天。当时我的本堂在大修,我就常去金家巷参与弥撒,弥撒后又参加圣经班,于是就认识了他。他很喜欢跟年轻人在一起。
汤汉枢机的牧函给我们带来了来自香港教区好消息:一篇对教宗方济各主动与北京当局就澄清最终部分关键或是教会内不合法情况的对话予以明确且庄严的肯定。香港是中国的一部分,所以
1583—1586年,利玛窦神父来华期间,首次系统地用拉丁文写成中文版葡华字典,德礼贤定名为《教理对话》。此书概述了利玛窦来华与文人学士谈话内容,很有针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