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不会在教会体的结构上结合,以及在统一的礼仪中合一,但我们可以透过大公主义的友谊和藉着共同的信仰实践,一起祈祷并分享我们的信仰。华苏拉无畏地呼吁要合一,而我们许多人都从中受益。
没有信仰,理性只能局限在人有限的认识范围之内思考,进而滑向物质主义和不可知论的边缘;没有理性,人常常会有盲从和迷信的危险。
在一个充斥科技喧嚣与消费主义盛行的时代,在人与人之间,心的疏离与冷漠正在严重侵蚀着人们的生命。
柏拉图以及一千五百多年后的卡巴西拉斯的这些话,与肤浅的审美主义(aestheticism)与非理性主义无关,也非逃离理性的清晰与重要。
这种理论研究证明了宗教多元主义与宗教活力之间的积极关系。照此看来,宗教的变化与现代化进程没有关系。这便可以解释为什么美国与欧洲国家的宗教参与程度如此不同了。
所有这一切,似乎都在以一种毫无顾忌、毫无廉耻的态度,在推进着极端私利主义的盛行。可以说,这一系列反复的秩序重构现象,已经让这个传统文明社会显露了明显的礼崩乐坏局面。
五、媒体必须避免成为经济的物质主义与伦理的相对主义的发言人,此二者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真正灾祸。相反的,在告知大众人的真理,并在那些意图否认它,摧毁它的人面前要护卫它,这是媒体能够并且必须做出贡献的。
偏差的解释导致一些人开始出现身份认同的危机,有些教友选择离开天主教会,有些神父选择离开铎职;相反的,有些修女希望做神父,有些教友希望自己做弥撒……这些问题一方面是社会上相对主义和物质主义的影响
神权主义有时使很多人受伤离开教会,我们必须出去以怜悯治疗这些伤口。教会是母亲,教会必须为所有人带来怜悯。不只是等待伤者前来,而是外出看望他们。
也或许是后物质主义中,我们不仅在纽约第五大道上遇见,而且同样也出现在上海南京西路上的果粉们呈现出的形而上的无聊现象?这些问题我终究无法回答,每个独立的个人有不同的人性方面的秘密。但七宗罪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