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晰地记得当时是个星期二,下午学校没有课,而修院也没有什么特殊安排,同时又想到选举新教宗的枢密会议已经召开了将近两天,而对教宗的选举当时也已经举行了三轮,且仍无结果。
这里原是一处修院,现已成为接待神职人员及教会信友来巴黎暂时居住的地方。这里的院子很大,树木成荫,院内有一小圣堂,每日有弥撒。我们的住处整洁简朴,所有设施都很方便。
他曾在凡尔赛修院教授拉丁语。在巴黎第七大学(Jussieu)通过关于《当代中国历史的解释》的国家级论文答辩后,出任新加坡国立大学和巴黎公教大学教授。
我在上海佘山修院当修士时,几乎每个周末,都会给家里写信。后来刚开始在陕北工作后,几乎两个多月给家里写封信,报个平安。到堆子梁工作后,很少很少给家里写信。我也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的道理。
上千名学生中,我是唯一的平信徒,其他都是来自不同修会的修女。她们身着会衣的颜色样式不同,国籍不同、肤色不同、来自世界不同的教区,犹如一个具有不同神恩的国际大修会,一个欢快的大家庭。
由于对主耶稣的“偏差认识”,也就是错位的“天主观”,再加上所谓的“成功主义的灵修观”,许多教友,包括有些神父和修士修女们被“驱赶”着“为天主做事业”,却忽视了在天主前喜乐地生活。
一个不宣讲或者没有走出去的教会会变成什么呢?变成一个灵性生活的协会;一个推出伦理道德-宗教内容倡议及信息的跨国集团。这并没有什么不好,但不是教会。这是教会内无论什么样的墨守成规的组织都将面临的风险。
对于我们这个小教区的司铎圣召来说,备修院起了很大的作用。近几年,每逢圣召节时,教区大力宣传圣召并鼓励教友为备修院捐献,让教友们关心、支持圣召。备修院的神父们在圣召节也带小修生到一些大堂口做圣召宣传。
三圣的灵修特别是加尔默罗灵修的这块神秘的宝藏比较清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三圣的灵修带领我认识了四条路:神性之路、静观之路、黑夜之路、爱之路。
教会初兴时,几间平房就成立了修院,条件自是艰苦。拿河北修院为例,15个修生睡在一间二十来平米的房子里,40个人挤在只有十几平米的教室里上课,上下课爬桌子进出,这个事实又有多少教友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