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他向我和我的父母介绍中国文化,那时我已经打算要前往中国福传,因为朱神父的关系,爸爸妈妈比较放心让我到亚洲。不过那年刚好中国开始文化大革命,所以最后我到了台湾。
有一天,我和爸爸妈妈去看望刚刚做完手术的小志阿姨。有幸听到了小志阿姨珍贵的分享:看到教宗的那一刻我感动极了,我永远都无法忘记教宗那和善的微笑的面庞。中国就我们四五个人近距离地看到了教宗。
说来开始我也是有私心的,想着把所有的事情做好,好从中得一些经验和恩宠,这份勇敢为我而言是和主有交易的。
我叫冉阿让。我是个苦役犯。在监牢里过了十九年。出狱四天了,我要去蓬塔利埃。我今天走了四十八公里才到这地方,我到过一家客店,只因为我在市政厅请验了黄护照,就被人赶了出来。我又走到另外一家客店。
我飞快地抱回了孩子,家人和朋友们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开始说了起来,“像爸”、“像妈”,我兴奋的甚至有些紧张,轻轻的揭开小被子,一张粉红色的小脸映入眼帘,小嘴不停的做着吸吮动作,小脚动来动去,我乐着说
(雷伯摇着头灰心丧气的出了门)雷伯:“唉,我的天主啊!我去了无数个隐修院,他们都不要我,嫌我年纪小,身体瘦弱。可是,我难道不是你拣选的吗?你那么爱我,我也爱你呀,除了为你受苦,我别无选择啊!”
我站在旁边,看着,啜泣。父亲下葬后的头两年,我不停地梦见他。也总是在梦里遇见他时,惊喜地抱着他,哭着说:爸爸,我以为你不在了。
这让我想起出嫁时丈夫为我穿鞋的那一刻,他郑重地说:跟我走吧。我可以让你幸福一辈子!接下来是夫妻互相面向对方站立。修士说:想象一下你的另一半有一天不在了,你会怎么样呢?
当我走近他时,他看看我,脸上没有表情,我想他不会让人帮忙的,要不过来过去这么多人,怎么没有人停下来帮他一把?我把豆浆和油条挂在路边的树杈上,走到他的跟前说:“弄不出来了?来,我帮你一把。”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从小到大,我总盼望着过圣诞节,每到圣诞节,我们的教堂里都非常热闹,我们一起唱歌,跳舞,神父还会送给我们圣诞礼物,直到去年的圣诞节,一切都变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圣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