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德国圣奥蒂林的本笃会传教士隐修院,捐助了2万欧元给离太子港北部约65公里的莫尔纳圣伯努瓦的会士。
常年在巴布亚新几内亚贝雷纳传教的耶稣善牧会修女乔万娜·伯丁衷心希望国内政治能够关注教育,“我们为所有孩子的受教育权都能得到承认祈祷、并为之努力”。
信经明确告诉我们:“我信有圣而公教会,诸圣相通功。”所以我们能救助炼灵,因而天父和圣母娘都迫切期望我们积极救助炼灵。2、我们有责任有义务积极救助炼灵。
在和记者交谈时,梵蒂冈国务卿表示,“我希望这台音乐会能够帮助梵蒂冈与中国之间打开相互了解的门窗……”通常情况卜,指挥家都会在演出中最后一个登场,不过,5月7日的演出则是余隆与所有的音乐家先登上舞台,恭候教宗落座
听母亲说我出生后不久就领了洗。就在圣水从我额上缓缓流过时,我成为天主的女儿。于是我的生活便因此多了一份精彩。我从小常跟母亲进堂,天天跟母亲一起祈祷。我上小学时,母亲天天晚上给我读一段圣经故事。
我是一名普通教友,今年60多岁了。当我看了今年第七期“信德”第一版刊登的《从2008雪灾和四旬期思考中国教会》这篇文章之后,深受启发。
如南开大学的保禄教授听了三期慕道课程,最后决定领受洗礼。保禄学习非常认真,让人感动。有一次我见他再次来听同样的课,就问他:你又来听课了?他说:这一节课我听得不够扎实,所以再来听一遍。
于是他开始定期地称一称黄油,发现每次都是份量不足,也就是说他每次都多付了钱。他特别生气,便开始向执法机构提出诉讼,这样一来,事情就闹到了法官那里。“你没有天平吗?”法官问农民。
当聊到天主这个题目时,理发师坦诚地说:我不相信天主存在!为什么呢?理发师说:你只要走到街上看看,就知道天主不存在。因为如果天主存在,这世上怎么有如此多患病的人,怎么能有这么多被抛弃的儿童?
他说:“我保证向心爱的乌克兰、它的所有教会和宗教团体,以及所有人民祈祷,愿通过认真对话而非武器来解决围绕它的紧张局势。我看到的最新统计数据让我感到非常难过。今年生产的武器比去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