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修女们除了吃饭、睡觉、做点杂活外,便是祈祷。她们如圣体灯一般,为小堂增添亮光;她们又如一道亮丽的风景,把身、心、灵全部倾吐,在每个角落撒下她们的辛勤汗水,空气中弥漫着她们的祈祷声。
我们祈求有更多外教人进教事主,我们是否努力去传布福音?我们祈求天主赏赐许多东西,可是我们为主又付出了多少?
我对他说:“把病苦交给主吧!”经过数天的治疗,我的病情一天天好转,现在正处于恢复期。虽然我是全院最后一个因染病而被隔离治疗的医护人员,但是院长却说我的身体恢复得最快。
年轻的聋哑教友沈新洲夫妇,领洗前就热衷于参加教理的学习和教会的义务劳动,领洗后更从未间断,他们在生活上互相扶持,在信仰上互相勉励,并以生活时刻印证主的福音。他们的言行使家人和邻居对教会称羡不已。
除本省各地区城乡教友大部都来此朝圣外,邻近的河北省在朝圣队伍中占了最多的数额。尽管去年非典影响在圣母月中朝圣活动完全停顿。
我还去参加西安华亚公司残疾青年人制作的护眼产品的活动,总经理郭永胜是一位爱主爱人的好教友,我去过小修院三次,其中一次去拆洗、缝被子;一次去包肉包子;还有一次去包饺子。
老教友的子女们在外创业成功,不忘主恩,自发请愿、奉献,重建圣堂全部都是当地教友奉献,自己动手制作和置办,不用政府和教区一分钱。虽然是重建,圣堂依然庄严神圣,重塑往日总铎区总堂的气势。
诸圣堂很小,堂里堂外全是人,随着教友不断增多,时周心怡神父计划扩修圣堂。于是圣堂由189平方米,扩至291平方米。当时周神父为南桥本堂神父,辖青村、泰日、平安等堂区。
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文革”前期家属也很难前往探视,即使探视也不容许带除了被褥外的任何吃用的东西。大概是1975年后,家属探视才许可略微带点儿咸菜之类的下饭类佐菜。舅老爷所在的劳改监狱在石家庄的西北部。
妻子一病,书杰每天除下地干活儿外,回家又要烧火做饭,还要洗衣服,里里外外一把手,但他从不抱怨,他常说:“妻子跟我这辈子也不容易,我要用勤劳的双手和身躯,支撑起这个家。”他是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