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说是东堂尹姨告诉她的,堂里很多人都为她送葬。我好后悔呀!想打电话为什么不及时打,现在,什么电话也给她打不通了。但是,我还是想向她说:“崇峻!你幼年失母,我儿时丧父,我们‘同病相怜’。
在希伯来文里,表达“告诉”和“说”这类词语中,有一个意思可以翻译成“给一颗蓝宝石”,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词汇呀!
我只在面汤里泡了块馒头,丈夫把他碗里唯一的鸡蛋夹给了我。感谢天主,我甚至觉得这要比一顿有鲜花、有美洒、有音乐的丰盛的烛光晚餐更有情调!相同的信仰使我们的生活和爱情因为艰苦和互相体贴而温馨浪漫。
去年年初,我们堂里举办了教友培训班,尽管神父反复强调:教室小,学员多,年龄大的不要参加了。但我只觉得心火盛,遭到拒绝后仍坚持要求参加,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
当我每天骑着自行车,匆忙奔走于住地、学校、工作地之间时;当我穿梭于同学、同事、顾客、老板之间时;当我被日常琐碎之事累得趴下,不想再站起来时;当我的脑袋里为土豆、单词、面粉、句型、煤气、课文……所充斥时,
就是在那艰难的岁月里,善良的母亲先后收养了三个残疾弃婴。这自然更加重了父亲肩上的担子。
在圣依纳爵的理念里,使徒工作不是一个职业,而是一个使命,他认为我们所做的任何事,都要在祈祷中去分辨,看看这事是不是天主所要的。
正如天主赐给新加坡的仅有阳光,但它就足以使这个城市名扬世界;同样,天主赐给我们的现有的一切,甚至是所谓的缺陷,仍足以使我们的人格完美,使我们在另一种境界里获得生的尊严,活的意义。
十五六岁时,他在耶路撒冷曾师事经师加玛里耳,是犹太教的忠实信徒,又是法利塞党的典型人物。为此当斯德望被害时,他也参加了。
我的婆婆是教友,她的信德不只表现在教堂里,而且还时刻体现在现实生活中。关于我和婆婆之间的故事也有很多,但几乎没有不和睦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