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36)。在世界上一些地区,特别是在西方,当今的文化倾向于把天主排除在外,并认为信仰是纯粹的私人问题,与社会生活没有任何关联。
在译经中夹杂了大量的儒释道三家的用语及观念,如佛教的“业、法、佛……”,道教的“青驾西升、无欲无为、能清能静……”,从而使自己和佛教及道教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了,这样在受到外来的打击时,就被道教完全吸收了,进入到道教的一个教派“金坛教”
王神父有意识地让骨干教友参与教会的管理,例如:通知召集教友按时间地点聚会,了解教友们的困难,传授教会礼仪,教唱圣歌,辅导慕道者候洗,弥撒前圣经分享、讲道等。就这样,一批传教先生被培养出来了。
念经是教会在中国的一大特色。中国教友们很少说祈祷,一般只说念经。甚至在许多乡村教友眼中,念经差不多是作为天主教徒的主要责任;念不念经也几乎成了衡量一个教友热不热心的标准。
虽然世俗化后来也指教会恩准圣职人员放弃誓愿、重返世俗的特许状,但在19世纪中叶之前,土地拥有权自教会到世俗的转移仍然是世俗化的主要意思。
·细心的新教友夫妇李文璐和徐嘉鸣是第十组的陪伴员,几年前他们还是教外人,2007年领洗之后,他们就与教会结下了不解之缘,不但自己信仰虔诚,而且还成了其他慕道者的领路人、陪伴者。
编者按:适逢2004年艾滋病日,我们整理了张士江神父在2002年一次会议上的讲话提纲,从提纲中可以看出“希望之光”的发端缘起,以及教会对艾滋病的深切关注。
我国著名的历史学家方豪神父,在他的1947年暑期传教研究会上的发言《立教之道》中,也曾慷慨陈词,据理力驳鄙视我国文化的谬论。
但是当君士坦丁国王因着十字架的出现使他获得了胜利,因而回头进教后,立即将十字架的酷刑取消了。它不再是羞耻的象征,才渐渐被教友们所接纳,而成了一种美丽光荣的装饰品。现已遍及全球,随处可见。
不过,在基督教会里有一些人对于“新圣神同祷运动”的态度是相当消极的,有名的如加州的英国教主教派克(JamesA.Pike),对于“新圣神同祷运动”相当地反对,甚至以牧函称“新圣神同祷运动”是异端的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