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团体有491位神父,215位修生,六所修院,两所大学院校,117位修士,164位修女,还有万千信徒。难道我们可以一味儿排除他们,当他们是边缘一群极端派者的代表,而不寻求与他们修好合一吗?
2005年奉主教之命我有机会为教区神父修女做培训服务,认识了20多位神父。
我们可以从多方面提供丰富的经验,诸如来自各个洲陆、学术界和牧灵工作,来自修会和教区神父、修士、修女和教友,特别是青年人的经验。我们的主要工作是为无家可归和高危青少年建立收容中心和技术学校。
就像德兰修女说的,要让印度教徒做更好的印度教徒,让伊斯兰教徒做更好的伊斯兰教徒……要尊重人家的选择,做更好的自己就行了。
将有三位特殊人物为先教宗的生活作见证,他们是先教宗的圣座发言人纳瓦罗博士,先教宗的私人秘书齐维茨枢机主教,以及因先教宗的代祷而获得病愈的西蒙·皮埃尔修女。
1912年,陆伯鸿得到允许,利用拆除下来的城砖,将其翻建成一组现代化的建筑群,分设学校、工场、医疗、养老、育幼、残疾、疯癫(精神病)等各部,请天主教修女为看护。
印度的德肋撒修女,她一生致力于为穷人、病人去服务,不求回报,她最大的希望就是把耶稣爱人的精神传给更多的人。因为耶稣说过:凡是对最需要的人所做的事,都是对他做的。4.听听耶稣说的话读圣经总会有所感受。
同时,今天教宗与年轻修士一起,就如昨天与年轻度奉献生活的修女一样,是一个美好的机会启发世青参加者,反省自己的圣召和体验其中的深度和恩宠。
然后再迁到湾仔(即今嘉诺撒修女学校校址)一座小房舍中居住。这也只是一处临时的住所。1843年,迁回威灵顿街传教所的二楼,在附近更建立一座小堂。
德兰修女说:“因为有天堂,人世间最可怕的苦难,充满最残酷苛刑的人生,不过是在不方便的旅馆里过一夜那样,算不了什么。”当我们从基督的信仰中理解了苦难和死亡的奥秘与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