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当时是文革时期,村子里又只有我们一家是信天主教的,因此许多因信仰受别人为难的事情至今难忘;上学被同学戏弄,到生产队中做工受到欺负等等类似的事情给我留下了这样的印象———做一个教友不好
反而,在失意痛苦的季节里奉献过烂漫的笑脸、曾展现过真诚的欢颜。当我们热爱生命时,并且以热诚的心灵去拥抱它、接纳它时,所有的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这个稚嫩的声音从一位娇小羸弱的女子声腔里发出,愈发感人肺腑。读圣人们的祈祷,使我想起了西班牙明爱会执行长孔路一神父在其《我们的信仰》一书中指出:“利用天主作为达到自己目的的手段不是屈辱天主吗?”
享受劳动之美,应该学学古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更何况中国的孟子针对人的“作为”时说:“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这确实需要毅力的。
忙得与孩子,与爱人,与父母在一起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甚至连打个电话都是“长话短说”;忙得甚至睡不上一个安稳觉,甚至抽不出时间去检查一下疲惫的身体,由于从健康“银行”里“预支”过多,疾病缠身,甚至……忙的结果怎样
我家挂着一个镜框,镜框里是爸爸的相片,他神态是那么愉悦、安详……爸爸他走了,享年仅五十八岁。
在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一直被这个静的哀调困扰着,是否我已堕入无信的幽谷,还是陷入撒殚的诱惑……,像步入落寞的黄昏,想留住熙和的阳光,但死一般的静夜袭上心头,谁能驱散我心中的黑暗?
在某些圣堂,笔者都遇到类似情况,即使说是外地教友,想进堂看看,也被“没到时间不开门”的严词所拒绝……作为一个教友,出门在外总想到圣堂里去祈祷,这是大家都会有的心情,但若遇到冷言冷语的质问,那还有什么心情再去祈祷呢
栏杆里用铁条作耶稣苦像和圣母痛苦图。荒山上忽然涌现了精舍和亭台,自然引人注目,就有了探幽的游客。远近的天主教徒,由于山庄里有圣母像和宗教设施,且是主教别墅,也络绎而来。
素质教育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越来越受到社会各界的重视,在这变化难测的世纪里,我们当代的青年神职逢上的是一个催人奋进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