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是长辈出面调解,决定让姥姥自己选。结果姥姥选了去孩子多、生活困难的老舅家,并偷偷的给了二舅两千元钱才算摆平了这事。
独自坐在窗前,轻轻合上书本,被一句朴素的圣言感动得热血奔涌,抬眼远眺那最后的一抹夕阳消失在天边,面对往事,心灵有多少感慨,生命就有多少无奈;独自走在林荫道上,踩着厚厚的发黄的积叶,听着脚下沙沙的声音,仿佛远方有一个久久的期盼
在某处十字路口一处加油站前依稀有人来往,突然抬头看到离地面约有五层高处(该处四周都是平房)高大的圣母站在那里,身穿宝蓝色披风,头上金光闪烁,我一惊,想马上跪下去接受圣母的恩宠,又犹豫了一下,好似有点怕难为情,但最后还是连忙跪了下去
最后,收到他的信息,却是很好的消息,他告诉我他恢复得很好,并信心十足。我为他感谢很多人,一位堂区的大姐,听我说这事,二话不说,就表示要掏出一千块钱。而我知道,她的经济收入情况,她对自己的生活的节俭。
记得我们师生最后一次小聚,是在2001年5月19日金沛献主教的金庆纪念日。那是我1987年从沈阳神学院毕业后第二次在母校与老师会面。当时老师看上去很憔悴,而且行动不便,令学生非常担心。
最后,我想借另一个答记者问来回答人们关心的另一个问题。
会议最后一项是颁奖仪式,拿到本年度奖项的人都兴高采烈地合影留念,散会后是聚餐时间。宴席上,大家推杯换盏,吃得高兴,谈得投机。
他生前最后几个月的病痛使他更相似受苦的基督。令人惊讶的是,他在临终时刻,聆听在他病榻边举行的弥撒圣祭时,把自己生命的痛苦献出来,与基督的苦难结合为一。
最后请允许我感谢所有的教友们,你们的代祷是我们成长的盾牌,没有天主的恩宠,我们一无所能,也一无所是,所以我们需要祈祷,犹如鱼儿需要活水。
开堂时,各处圣像奇缺,他以自己的双手塑出了大大小小难以数计的圣像,艺术水准也不断提高,不仅满足了教友家庭和圣堂内的需要,还为著名的大教堂、朝圣地增添了不少亮丽的风采,最后神父积劳成疾,2003年终于卧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