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刊物外,辅仁大学还出版了一些学术著作的单行本,陈垣的励耘书屋抄本《名理探》、《明委滇黔佛教考》、《旧五代史旧本发覆》、《吴渔山先生年谱》、张星粮的《中西交通史资料汇编》等都是以这种方式出版的。
王修女还讲了唐山教区已故刘景和老主教在地震时的见证。
星云说,曾经跟单国玺说「来生啊,你在天主教再做个好主教,我也再做个和尚」。
2016年5月18日,笔者出差辽宁沈阳,在与裴军民主教的聊天中,得知该教区的马文杰神父有着他独特的一面,裴主教说:马神父福传劲头十足,为了有更多的时间福传,他几次主动向主教请示作副本堂,这样他就可以把与政府打交道的时间和处理人事的时间用在福传上了
阅十六年,法教士雷勃郎(LeBlanc)受任云南主教(宗座代牧)逾三载,卒于粤,犹未行祝圣礼也。
因为大公会议必要有两个条件,一是主教的普遍参与,一是教宗的认可。那么,1054年以后,参加会议的主教并非是所有主教而是部分主教,如此便不符合第一个条件,这样的会议不应视为大公会议。
这时,不由得想起圣周四主教联同教区内的司铎共祭,并祝圣及祝福圣油的弥撒。圣油弥撒是实现主教司祭职圆满无缺的主要方式之一,并且是主教与他的司铎团彼此紧密团结,为信友服务的标记。
今天我想作为一个神职人员,我今天是以一个神父的身份,去体会一下文致和主教为什么要殉道。我现在在教堂里面如果看见一个人进教堂了,他脸色很沉重,我就会想办法去问他怎么了,家里面谁有事。
在留言区,看到很多国人对神父的做法甚是不解,觉得在疫情之下,主教、神父们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把自己隔离起来,不去给抗击疫情工作添乱。其实,这是在不同文化背景下,或者不同语境下对主教、神父工作的误解。
天主教南京教区主教座堂自7月20日江苏省南京市禄口国际机场出现本土新冠确诊病例至今,江苏省成为本轮疫情重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