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术台爱人在重症监护室接受治疗,靠呼吸机维持生命,大夫给了我两个建议:一是放弃治疗,二是从北京请专家做心脏搭桥手术,但不保证能救活。
当时六十多岁的姑婆,因家中的儿女婚嫁等”俗务“完成,她带着一颗感恩和热爱天主的心,趁自己手脚灵便,还有较强的劳作能力,便到堂里做义工,回报教会、老神父及龙修女、段修女、王修女等对她的养育和关爱之恩。
但是,当唯一重要的事情是为自己着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时,根就窒息了。这是整个欧洲都存在的问题,在这里,为他人奉献自己,感受团体意识,感受共同梦想的美好,创造大家庭,都处于危机之中。
李保富正在讲课三、酷爱圣体,立志成圣1997年,廊坊的一位神父带着一位贞女和一位修女去李保富家做避静,圣体就供在她家的大客厅里。三天的时间她没说一句不必要的话,一有闲暇她就和圣体内的耶稣谈心。
接着由会长带领大家做祈祷,然后又详细介绍了福传小组的成立过程,并邀请组长们给我们做了分享。
如同天主教会今天在中国面临的困难一样,1922年到中国做宗座代表的刚恒毅枢机面临的问题正是:天主教会要如何做才能消除普通中国人对天主教的偏见?
无论多么脏、多么累的活,只要是我们修女做的,她从不嫌脏嫌累,一定和我们一起做。其实,最为袁修女及其姊妹们比较困难的事就属挤车了。港台来的修女们不习惯挤车,更不会去抢占座位。
“如果我当初没有在香港筹建‘耶稣会大学’,就未必会做耶稣会中华省会长;如果没有做省会长,就未必有人留意到我,委任我作主教。如果当初能够兴建耶稣会大学,现在便忙于办大学,而不是做主教。
接下来便是修女们做宣传招收老人了。刚开始,她们印了一些传单,到大街上分发,但效果甚微。翟修女说:“我们还是靠着祈祷来解决问题,入住多少老人我们都顺其自然。”
您说:“赞美天主、奉侍祭台是我这这辈子最喜欢做的事。”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