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有一个普遍现象:老人们热心,子女们冷淡,有的一年不进堂,使父母很伤心,也很无奈。有些稍有孝心的子女,为了不使父母太伤心,勉强也进一次堂。这里要搞清一个问题是:进堂是为了谁?不是为了你的灵魂得救吗?
她难掩感激之情,连口说着天主教的人真好,并答应去了她大嫂家一定让老人去教堂入教。这就是行动福传,如此传教似乎顺理成章,并没有生硬地刻意宣讲,只有在爱德行为中的显明。这样的福传更具说服力,更具实效。
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六月,卫匡国在杭州病逝,葬于留下镇老东岳大方井司铎公墓。原墓为正方形,深广各二丈,高出地面丈许,入地凡六级。顶作环弧式,凡三列,中较大,环置矶,陈骨瓮,其中一瓮置卫匡国遗骸。
最后一次,我终于有机会同她们一起去看望她们所服务的人们———大约五十名曾经或正在遭受麻风病蹂躏的患者,包括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是啊,上海的老教友有很多优势、有时间、有经济力量、有才能、更有信德与爱德。他们经历了中国教会的风风雨雨,他们对天主的爱更有信心,他们走出去,请进来,不断地鼓励着我们这些风雨中的人们。
它虽然经过百年的风雨侵蚀、战火洗礼,面目在一天天变“老”,但它那内存的气质依然召唤着太原乃至三晋的教友们,依然赐予教友们信心和力量。
为了兰妹的信仰,她早在刚回国时就老挂在心,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事,一直过了十年才把这一大事完成。1936年,旧历元旦后的第二天,她冒着雪后风寒,一大早从上海坐上去杭州的快车去完成给兰妹领洗的多年夙愿。
记得在离开修院的毕业典礼上院长说:“当你们圣神父多年之后,会成为老神父,但愿你们永远作个年轻神父。”直到现在,我对此话才有了深刻的理解。
经文的限制我们在反省中看到,教友利用固定的经文祈祷,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如果有一天,他所念的经文当中有意或无意缺少了一段,他会感到良心是那么的不安,他可能会记住,然后找神父去“办告解”,当然,这样的事大都是老教友所为
这就难怪冰心老人在92年冰心杯诗歌会上独邀孙大姐恳谈一个多小时,谦虚而平等的说:我们都给女人争了光……鼓励她创作出更好的作品。当进一步交往时,我发现她人很忠厚善良,其实她个人各方面负担也不小。